钱少不了,新鲜的藕拿回家那可好吃呢。”
“好,一定一定,还有多久啊?”大汉嘻嘻笑着。
老刘估摸一下,说:“两个星期吧,哈哈,忙完这个收成,一个月后就该换车了,到时候过年了,我要杀头羊请大伙吃个饭,顺便说说这车费不会涨啊!大汉你可得来啊!”
大汉叫道:“老哥办饭,铁定要去。”
两人说说笑笑,速度也快,停在了诊所门口。
大汉挥手告别,熄了烟斗,撩开布帘,一眼便见杨老头弓背低头,拿着毛笔,专心致志,好像给谁写着对联。
“哟,老头,还会书法呢?”大汉张望了一眼里屋,被厚厚的布帘拦住,却是看不见了。
杨老头架子不小,莫说大汉,就是病人也得等着,却是理也不理,一手叉腰,一手提笔,微微蹙眉,带着厚厚的眼镜,颇有老学究的范儿。
大汉将保温桶放在桌上,弯着脖子看了看红底的对联,两张写就,读了下去:“天上龙肉秋水绝,地上驴肉西风烈。”
笔走龙蛇,字字浑厚,飘香的墨汁还未散开就已让人赞叹,要是散开定是浑然天成。
大汉咳嗽道:“好字,你这横批写的啥啊?”
等了一下,见杨老头依旧不理,大汉哼哼道:“不理我是吧?好,很好。”
一个报纸折叠的小包裹放在了桌上,大汉解开绳子,瞥了眼杨老头,慢慢打开,报纸被一层层打开,露出了巴掌的一块灵芝,灰黑透紫。
大汉看去,没想到杨老头还真是专注,就是这样也没有看见,只好拿着灵芝,放在了杨老头的眼前。
杨老头条件反射地打开了大汉的手,突地毛笔一扔,鼻子抖动,猛地又将大汉的手抓了回来,眼睛里全是光芒。
“这、这!”杨老头捧着那块灵芝,难以置信地瞪着大汉,扯着嘴巴,吹胡子瞪眼道:“这是什么?”
大汉甩了个鄙视的眼神,咳嗽起来,说:“自然是药材啊!你是医生,还问我呢?”
“我知道是药材!”杨老头的心中早有答案,只是难以相信,又道:“我问你这是不是灵芝?”
“估计是吧。”大汉坐下,拿着他的横批,看了起来,字迹更好,只可惜被一笔划破,忍不住调侃道:“哎,老头啊,你写字不是很专心的么?今儿个咋回事啊?看这一笔写得也太长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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