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的享受,说:“别人生病没人照顾啊,我不同啊,家有依依,万事不愁。”
“你!”吴依依咬着银牙,气呼呼地走了,丢下句:“牛懒汉,我不要管你了。”
大汉扯着小黑的耳朵,将狗脑袋提了起来,狂笑起来,说:“傻狗,听见了吗?她说她不管我了!哈哈,这是我听过最好笑的笑话。”
小黑这个委屈啊,你俩闹你俩的,关狗爷屁事?又来扯我耳朵,咱们狗族都是软趴趴的耳朵,就是你这斯害得我有了只竖起的耳朵。
扯就扯吧,你是主人我又敢如何?只是你丫的别光扯着一只啊!敢不敢两只一起?我就问敢不敢?
只可惜小黑不会说话,吞下了满心的不愤,还得咧嘴笑着,并且亲昵地在大汉的大腿上磨蹭起来,作足了狗腿子的模样。
大汉走进厨房,他那婆娘却用一块破布包裹着爆炒后的食盐走了过来,抓着大汉便命令道:“床上去。”
“嗯嗯。”大汉乖乖地点了点大头,眨巴眼睛说:“饭在锅里,我在床上。”
吴依依气急而笑。
旧时的老式木床,小牛睡在最里侧,含着根手指,在黄灯下显得安详而宁静。
大汉光着膀子,躺在床上。
吴依依骑在他的身上,拿着一包滚烫的食盐,按在了他那冰凉冰凉的背脊,从上至下,从下至上,白烟缕缕,弄得大汉感觉温暖了很多。
发现大汉竟然没有声音,吴依依气呼呼地加大了力度,轻斥着:“让你整我,我让你整我……”
大汉哼哼唧唧,咧嘴怪笑。
爆炒过后的食盐很烫,非常驱寒,在背脊上滚来覆去,时间久了很有效果。大汉的脸面不知不觉也有了些血色,不再那般苍白,背脊升温,少了些凉意。
清晨的一缕阳光洒将进来,吴依依别过鬓角,摸了摸额头的细微汗珠,看看时候却是该做饭了。
正待下床却被大汉拉住,说:“来,我摸摸。”
大汉将手探入他那婆娘的背脊,一手汗水,心中怜惜,便让吴依依躺下补觉,用水壶烧了热水,拧干毛巾,给她擦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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