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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瓜羹非常地费时,外加是给老人吃的,需要文火七味,大汉那婆娘忙活了大半个小时,才将南瓜仔剔除干净,这南瓜啊,是一宝,可是个好东西,不过呢,树有年轮,这南瓜有瓜龄。
吴依依曾听大汉说过,那嫩黄之中看得见青丝的地方便是嫩口之处,其刀工非常之讲究,颇有西班牙火腿片刀之法。半个南瓜放在砧板之上,吴依依却是犯了难,这南瓜怎么看也是杏黄一片啊!要说那青丝,去皮之后倒是看见一些。她也不去偷懒,勤勤快快,睁大了眼睛找那些显目的青丝,小心翼翼地片了几片。
初秋的天气已然有了些凉意,农村木多,本就生寒,外加是井水清洗,所以很凉,吴依依生了小牛,两个月不曾碰过冷水,这回儿却感觉手指发冷,僵硬之下连菜刀都拿不稳了。她那骨干的身材,垫着脚儿,一用力气,便可以看见锁骨也跳出了衣襟,很是卖力。
片南瓜非常之难,大汉从院子里回来,提着个大大的白色水壶,嘴里叼着不长不短的烟斗,优哉游哉,吸着旱烟,临近厨房,听着磕磕碰碰的刀声,便站在橱窗上望了进去。
屋外的阳光被阻挡下来,他那婆娘便看不见了,抬起头来,露出一副我见犹怜的蹙眉柔意,却叫道:“你挡住光了。”
大汉走进厨房,将水壶放在置办厨具的案板上,过去拍了拍他那婆娘,衔着烟斗,说:“来,我来。”
“你来呀。”听他要来,他那婆娘便笑嘻嘻地站在一旁,双眼好似冒出了许多亮闪闪的星星,一副小崇拜的样子。
大汉操刀,拍了拍南瓜,几刀几刀,,嘴巴上衔着烟斗,一缕缕烟雾熏得他眯着眼睛,微微皱着个眉毛,手底下却也不慢,完了还会呜呜说着:“这瓜蒂三分之一苦涩,屁股三分之一太硬,纹路都是从瓜蒂顺着下去,先来二指宽,后头再看嘛,一般横竖交界就是最嫩的地方了。”
“嗯嗯。”吴依依也听不懂,只知道看大汉片瓜去了。
一片片两指宽的南瓜切好之后,大汉这才认真地挑选了一些,放在砧板上,去案板选了把水果刀,说:“菜有纹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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