钻进了这沉闷只有汉子那粗犷的笑声似的木房子,凉风拍在了塑料薄膜的窗纸上,哗啦啦地给木房子终究带来了一丝生机。那娃娃兀自哭了!
汉子姓牛,得了这个娃娃之后心有所悟,原本勤快的牛大汉再也不去耕田,也不知道从哪里整来一把古朴的椅子,就在那清脆的竹林之间,放一个小木桌子,脚下升起一堆火来,用个乌黑的水壶煮着些热水。这牛大汉啊,突然过起了逍遥日子。等得热水煮沸之后,选一两个缺口的破碗,洒上几片门前的绿茶嫩叶,便放在身旁的小木桌子上,抱着他的娃儿,看着那飘飘渺渺的茶烟,优哉游哉,哼起了小曲。
这娃儿生得月许大小,却也是不哭不闹,伸出嫩巴巴的小手,嘟着桃花瓣儿的小嘴,眨巴眨巴眼睛瞪着大汉。那黑漆漆,滴溜溜的大眼珠子好似寻思着什么,突地便伸出他那嫩巴巴的小手去抓大汉。
牛大汉笑呵呵地弯着脖子,把下巴的络腮胡子凑到了娃儿的手中,任由他那嫩巴巴的小手抓来抓去,软软的指甲都不是硬的,抓起来却是又痒又舒服。
这个时候妇人走了过来,叫嚣着一个大男人不去耕田种地真是懒惰,却是弄来了一碗饭菜。
牛大汉把娃儿丢给妇人,满意地扒了几口饭菜,却看那绿茶已然煮好,几片茶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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