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开口吩咐,石举人便招呼身为客人的陶亦哲、秦烈四人动筷子。
“也没什么特别的好东西招待陶少爷和你的朋友,若有怠慢之处还请陶少爷勿怪啊。”石老太太笑道。
陶亦哲赶紧站起来朝屏风那侧鞠了一躬,道:“石奶奶言重了!其实这样已经很丰盛了,给您……家里添麻烦了!”
“呵呵,不麻烦!不麻烦!以后就是一家人了!”石老太太笑呵呵地出声道。
屏风这侧的几个女眷因陶亦哲那句“石奶奶”而掩口低笑。像石举人家这种还比较守旧的家庭里,家中每个人的称呼都有规矩,连石经贤和石绢这些孙辈的孩子都要称呼石老太太为“祖母”或“老太太”。不过,陶亦哲是客,又是留过洋的进步青年,是没人会计较的。
陶亦哲被石老太太的“一家人”说得耳朵发红,讪讪地坐回椅子。
大家开始动筷子边喝酒吃菜、边聊天。石举人自然是询问陶亦哲的父母身体如何、姑父焦省长如何,陶亦哲也都坦诚的一一作答。
秦烈喝了一口瓷盅里的红色酒液,眉头皱了皱。他放下杯子后,便未再动那杯酒。
国内的佳酿、国外的名酒,秦烈不能说全都喝过,但喝的也是不少!这种乡间粗制的酒实在不合口!如果不是顾及好友在未来岳家的面子,他差点儿把喝到嘴里的酒吐出去!
石举人怎么拿这种酒来招待未来的女婿呢?莫非其中有什么说道?
“咦?这是什么酒?喝着甜中有涩、回味又涩中带苦的?”于跃臣年轻,喝了一口酒后忍不住执杯问道。
“这是……”石举人刚想回答,屏风那端石老太太又说话了!
“这第一轮上的酒是果子酒,口味定是跟粮食酿的好酒没得比,却胜在既野趣十足、又有酿酒人的一份心意在里面!”石老太太的声音里带着打趣与愉悦,“这果子酒是我家绢儿入秋时采摘山间莓果,亲手酿制出来的!今天拿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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