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话,哪里话,麻烦绅哥亲自送犬子过来,快进寒舍喝点醒酒汤暖暖胃,歇一歇。”
绅哥特地看了一眼旁边的刘母,慈眉善目,关怀地看着继子。
“不用了。”车窗拉上。
“那绅哥先忙。”刘父让人把刘去病带回去,头一次没训他,还让人送醒酒汤给他。
刘母看着绅哥的车,一口银牙几乎咬碎。
回头对刘父说:“还是我来做醒酒汤吧,阿病习惯我的手艺,他喝了这么多,也不知道有没有像上次一样乱说话得罪人,这孩子。”
刘父原本还为自己儿子结交绅哥这样的人物高兴,对儿子有点改观,在刘母的提醒下,又担心起来:“他这幅德行还是别让他多接触绅哥这号人,得罪了绅哥我就真保不住他了,这逆子,就是不让我省心。”
刘母下去煮汤,和林家通了个电话。
“什么,那个废物居然搭上了绅哥这条大船,这不可能。”
“我亲眼看到绅哥亲自送刘轩回来,这还能有假,老头改了遗嘱,刘轩毕业后就能拿到一部分家产。”
“那怎么办,姑姑你的钱绝不能让那废物挥霍去。”
“我当然不会,就是想借你点资金,刘家的钱我现在不能动,会被查出来。”
“没问题。”
“那你那边安排一下,当年那贱人从我这里抢走了男人,还不是让我抢了回来,现在他儿子又想和我抢家产,这次我要让他后悔他那个贱人娘生下他。”
“这废物癞□□想吃天鹅肉,净身出户太便宜他,最好让他娶个母老虎,尽早死了贼心。”
“你说的对,他在这里碍手碍脚,不利于我的计划,就这么办。”
“高,姑姑,您实在是高,那我去准备了。”
刘母夜里给刘父盖被子:“年纪大了就别贪凉,被子要盖好。”
“夫人,你还是体贴,有了你我真是三生有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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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去病上课的时候,有人通知他刘父中风病危,刘轩问大夫原因,说是晚上贪凉,刘母在旁边自责:“阿病,我对不起你爹,是我没照顾好他。”
保姆在旁边说:“夫人您别自责,我听到您还提醒老爷盖被子来着,您可比某些有血缘关系的好多了,而且他不是有前科么,指不定是等不及要接手公司,才下了……”
“闭嘴!”刘母脸色铁青,对刘去病说,“阿病,他胡说你别往心里去,是我没照顾好你爹,你爹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就陪他去。”
刘去病看着他们这一出大戏,不发一言去找医生了。
刘母发现对方从头到尾没说一句话,忽然感到尴尬。
医生告诉刘去病,刘父的中风引起多种并发症,最多还有一个月时间。他心里复杂起来,这个父亲没怎么照顾过自己,但其实内心是为自己好的。
绅哥手被杯子碎片划伤,本来以为是小事,没想到发炎了,刚包扎好就看到刘去病嘱咐医生尽最大努力治疗刘父。
问清事情,绅哥走到刘去病身边:“还有机会,送到美国也许可以多留一段时间。”
刘去病摇头:“他有安排,只要是绝症就不挪地方了,死也要死在这片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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