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手人物了。特别这个家伙还是名公安干警,本身就是反审讯高手,如果没有什么确凿证据摆在他面前,很难让他低头。
他和他都知道,想把一个人的问题搞清楚,关键在材料。而纪委的工作便是提供材料,让材料充实有力。也就是说至少要有几条过硬的材料,才能支撑起全部材料。
他用手拢了拢朝后梳得十分整齐的黑发,缓缓向右侧的男人伸了伸手。
纪委监察室的科员心领神会地送上一个薄薄的卷宗。
“十月二十五号晚,地点金碧辉煌,你叫了个小姐,这个小姐是谁?”
金杨蹙紧眉心,他倒不是担心对方无中生有,只是对方的动向和调查的缜密度,给了他一种担忧。对方是豁出来要整整他。
他想了想,道:“这个小姐叫冷月潭。”
孙志冷冷道:“十一月三号的那个小姐名字?”
“冷月潭。”
“巧合吗?你一共去了两次金碧辉煌,两次都是这个叫冷月潭的小姐接待,而且你两次都为她出手打架,争风吃醋。金杨同志,你是不是应该给句实话,你和冷月潭到底是什么关系?”
“很纯洁的同志关系,警民关系。”金杨淡淡回道。
孙志腾地站了起来,金杨毫无所动地轻轻喝了口茶,然后指着茶几上的三杯茶道:“为什么不喝水?我总是教育我所的干警们,在审讯犯人时一定要保持口腔粘合度,适度的口腔湿润有助长时间的对垒。否则,犯人的精神饱满,审讯人员已经口干舌燥,极有可能出现判断上的偏差。”
“放肆!”一名男子冷斥一声。
金杨一脸无辜地摊了摊双手,耸了耸肩。
孙志反而沉默了,在考究地红木地板上踱了几步,再抬起头时眼神已变得更加犀利。
“十一月三号,你送冷月潭回家,见了她的家人,并且在楼下和金碧辉煌的妈妈桑有过不短的交流,请问,她为什么上你的车,和你说了些什么?”
“你们调查过卫晶?”金杨的淡眉一卷,忍了忍,苦笑道:“她是个可怜的女人,何苦呢!”
孙志紧视着金杨,“我在问你话,请回答正题。”
金杨的声音变得低沉道:“我送冷月潭回家,正好遇到卫晶前去看望她,我邀她上车,问了问关于昨晚金碧辉煌的事情。”
一名纪委工作人员拍着茶几,怒吼:“就这么简单?”
金杨面孔一冷,轻轻道:“这是我的办公室,我的茶几。我要提醒你们,我不是犯人,我只是奉命配合你们调查。”
孙志何尝遇到过这样的“礼遇”,他和两名同事既觉得气愤,又感觉稀奇。多大的干部或者有大背景的干部一旦遭遇他们,从来没有人敢放肆。谁都知道整理材料是门大学问,在许多红线边缘的问题,可大可小,就看材料用语。
“太目无党纪法规了,我在纪委工作快三十年,从来没遇到过像你这样嚣张的干部。我告诉你,鉴于你的态度,我会向上反映,停你的职,对你进行彻插……”
金杨不轻不淡道:“欢迎彻插。”
孙志的脸顿时拉长。
正在这个彼此都找不着台阶的当口,一道电话铃声响起。孙志看了看号码,对同伴作了个手势,快速拉开办公室门,小声道:“于书记好,您找我……哦……是的,正在进行中,啊……”说着他脸色一变,来到走廊上,一只手小心翼翼轻关上门。
“谁给你的权利,监察三室什么时候沦落到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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