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乐和安宁,他们都是真的爱旗山的人,真的爱,爱的愿意和他一样将自己的生命都奉献出来。
这样的人在他的身边还有很多,他的同学和同学的父母们都是,大家在这片贫瘠的大山里生长着,生儿育女,从大山里收获着微薄的喜悦。
徐保山和宋长明虽然渐渐就将老去,有一天会彻底的消失在人们的视野中,甚至连很多长辈们都会渐渐的淡忘他们,孩子们几乎没有听说过他们的名字,可他们的生命却终将融入在大山里,跟随着大山的精神一起传承下去。
几杯酒喝下去,几个人所谈论的东西也渐渐多了起来,不经意间,宋方舟就询问到了这一次的换届问题。
宋方舟是宋长明的晚辈亲戚,也是宋长明一手栽培起来的,杨建林则是徐保山一手保出来的,应该说都是两个老领导的心腹爱将。
五个人中只有杨少宗的情况是很特别的,可徐保山和宋长明并没有介意杨少宗的存在,似乎也都没有将他当作外人。
徐保山很是凝重的和宋长明、宋方舟道:“县里目前对我们的意见很大,一直想要直接空派一个公社书记或者社长下来,老宋接替我当社长和管委会主任的事情基本是定下来了,上一次彭书记来咱们这里开会也充分的肯定了老宋这些年的成绩,县里肯定不至于和彭书记对着干,所以我估计县里更大的目标是空降一个社长。”
杨建林抓了一把花生在手里一粒粒的嚼着,忽然插口道:“我从县里听到的消息好像是旗河乡的副乡长杜伟民,这个人不是什么好东西,在旗河乡的时候就大肆插手旗河酒厂的事情,搞的局面很混乱,问题在于他是县长郭右宾的嫡系人!”
徐保山似乎有所耳闻的点着头,道:“我是比较担心这个事情的,他要是来了咱们公社,要不了多久就能把咱们公社拆散了,他上面有人,老宋是折腾不过他的。真要是撤社建乡也没有什么,咱们可以接受,我就怕他胡搞非搞,特别是煤矿会在他手里出很大的问题。现在一吨煤的行价接近五十块了,咱们以后的产能是一个月几万吨,每个月的收入都有几百万,他能不胡乱搞吗?”
说到这里,他就继续和宋方舟叮嘱道:“大舟,你心里要有谱,绝对不能让姓杜的得逞。”
宋方舟微微点头道:“书记,你放心吧,我肯定会提防这帮外面来的孙子,可就怕我大舅顶不住县长啊!”
宋长明一时沉默不语,因为他自己明白,他绝对是顶不住郭右宾的。
他和徐保山不同,徐保山是地委书记彭耀南的老部下,面子硬,资格老,敢和郭右宾硬抗,何况郭右宾是彭耀南提拔起来的,还不至于为了公社将事情闹到两个人的老领导面前争论。
杨少宗小心的观摩着大家,发现只有杨建林是最稳重,并没有显出半点的焦急。
这时,杨建林也就开口道:“我有一个想法,书记和社长不妨听一下,你们说农业科的科长老魏怎么样?”
徐保山急忙摇头道:“这也是个孙子,他要是有能耐,农忙的时候也不用我亲自上阵,这辈子就没有种过地的人跑我们公社做农业科的科长,县里不是和咱们开玩笑吗?”
杨建林道:“那不重要,他是县委书记左良喜的人啊,咱们耍个滑头,内部提议让老魏当社长和副书记,等到投票表决的时候,咱们就……!”
他不用继续说下去,大家心里都明白,关键时候跳老魏的票!
将老魏的票一跳,到时候是谁也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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