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木制餐盘、杯子、叉子、小刀和勺,还有一叠擦手的纸。吃猪肉排时,陶小霜和孙齐圣只顾着吃,上手就抓,一样也没用上。到吃蜜汁烤鸡的时候,这些餐具总算派上了用场。
陶小霜把木盘放在自己腿上,用勺子去舀鸡肚子里的土豆泥。土豆泥糯滑香甜,浓郁的奶香混着无花果的甜香,她刚吞下一口就不禁呻/吟一声:“啊……这才是*!我的上帝呀!”
对于陶小霜这一句既有无产阶级的最高阶段又有我的上帝的发言,孙齐圣一边撕下一个鸡腿,一边问:“虽然说有奶就是娘,但你的娘到底是哪个呀!”
陶小霜以掘土机的架势舀着土豆泥,她一边往嘴里送,一边想了想,随即说:“两个都是娘,我搞统一战线。”
“……”
吃完土豆泥,陶小霜开始吃烤鸡。精心烤制的鸡皮十分酥脆,但让陶小霜把鸡皮全剥下来先吃掉的原因却是那在她舌尖一直萦绕不去的蜂蜜的味道。
“上次吃蜂蜜,我记得是3年前的事了。”蜂蜜独有的甜蜜感让陶小霜简直要掉眼泪。
“还要鸡皮吗,我的给你。”
“要!”陶小霜猛点头,然后她把一个没皮的鸡腿放到了孙齐圣的盘子里,“这给你。”孙齐圣爱吃鸡腿。
两人把烤鸡和炸肉排这两样干货吃完时,冰镇鲜桃榨浆也喝得一滴不剩了。
陶小霜瘫在竹席上,左手贴着上衣往下摸。她从胸口往下一直摸到肚脐,只觉得自己的肚子就是一个小圆鼓,而且还是特别鼓的那种。她不由侧头去看孙齐圣的肚子,很好,比自己还鼓。
有人垫底的陶小霜微妙的开心,她揉着肚皮,品味着嘴里清甜冰爽的桃子香味。
孙齐圣也开始揉肚皮,“等会给家里打电话吧,就这肚子,中午怎么回家吃饭呀。”
“嗯……”陶小霜开始想不回家的理由。结果吃得太饱,脑袋一想事反而让她想睡觉。
“大圣,不行了,我得眯一下。”说完陶小霜秒睡。
睡了大概半小时,孙齐圣把陶小霜叫醒。打着呵欠的陶小霜提起藤篮,孙齐圣则蹲下来卷竹席。
“你大概几点能打完球?”
“时间约的是1点半,最迟3点能打完。”
“那我先去市中心,3点半我们在人民广场见。”陶小霜准备去找毕家宝口中的洋教堂。
“去找墓地的事,今天估计不行了——你看”孙齐圣把陶小霜半旧的挎包举起来。
陶小霜看着自己撑得都变形了的挎包,不由“啊”了一声,她差点忘了这些毛线了。
用5个‘飞来’的毛线团就学会了运宝,固然是好事,可是事情远远还没完:毕竟,在大华里委王书记的口中,一斤的毛线就能让陶小霜作小雷锋上喜报;而现在,孙齐圣拎着的挎包里可是装着5斤毛线——这就是上百块钱和十张工业券!就这样直接拿回同寿里的话,两家的大人还不得立马三堂会审他俩呀。
想到那情景,陶小霜立刻摇头,“绝不能拿回同寿里。”
“既然不能拿回家,我们干脆卖掉吧。”
“卖掉!”陶小霜有些舍不得,她很喜欢彩虹毛线的颜色。
“不卖掉怎么办?”孙齐圣对花哨的彩虹色无感。他可是在弥离时会看见陶小霜穿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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