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姐姐一样,都是屈从的前提。而且我也高兴他真的是一个政治家,而不是像恩师乌瑟尔一样的死板的古董。
看来我一直小看了我父王,但我现在明白了,一直以来,他都是想给我作一个道德上的楷模,但是现在的我必须要学会他说的那些心计上的东西。可是他或许没想到,我在这个方面绝对不亚于他,或许他即使知道实情以后也会露出更大的微笑?也许吧。
我陷入了短暂的沉思,而我这种状态很理所应当的被他人误认为我还是难以接受这种性格的转变。也许父王真的以为我受到了打击,于是向我道。
“我知道,你还有很长的路要走….”父王不禁拍拍我的肩膀道,然后给我了一些让我为之兴奋的事情。“或许我该多给你一些机会让你锻炼一下。”
父王转而离开了,只剩下我们几个呆呆的站在这里。
虽然,我不是罗宁,但看着委屈的维蕾萨,我知道我必须亲自对她安慰,比如同样的誓言进行承诺。
“温蕾萨….我发誓,我不会以我王子的身份要求你做任何事情。”
我知道没有什么承诺能比这句话,更能够抵消掉我父王以她的手段让她说出的毒誓。而且这句话也非常管用,她因此也渐渐地恢复了原本的平静。
但游侠并没有的好卖乖,而是继续向我得寸进尺,他问了我这样一个问题。
“那法力克他们呢,你是不是也不会以王子的命令向他们发号施令?”也许她的话触碰到了我原本就没意识到的底线。但还没等我犹豫,法力克就抢我先回答道。
“我们原本就应该是普通的侍卫,我能有今天就已经在心底发誓无论王子将会如何,我都将会服从。”他坚定的话让游侠哑口无言,同样萨萨里安和麦尔温,也同样这样点头表示肯定。我终于明白了他们为何能和‘我’一条路走到黑的原因了。不过他说这句话还有一个目的,那就是来的路上当中他向我阐述自己的意志,比如入股我执意做出放过毁灭之锤的事情,他也会准从。或者他要告诉我的就是这个,也许吧。
“也许我从前没有对你发号施令,但我不能保证将来的一些事上是否有必要….”我想到了以后和天灾的较量,军事上出现矛盾肯定在所难免,比如依旧是发生在斯坦索姆的那次事情…
(这里说的斯坦索姆发生的事情,是两次事情,一次是提里奥弗丁拯救兽人,另一次就是后来的屠城。)
“当然。”法力克,他们三个露出了坚定的眼神,我能看的出他们都是发自自己的内心。而令我意外的是游侠也表现出同样的承诺。
“我也是,您是王子殿下,我会遵守我的誓言,您必要的时候还是得要有王子的尊严。”温蕾萨同样默默的说
“克拉苏斯让我来就职,就已经说明了这点必要性。”罗宁同样向我表示道。“我发誓我将会追随您。”
“当然我们是朋友。”虽然我这么说,但我心得充满了得意,因为这才是我想要的真正结果。而且我也明白今晚上的行动,就可以验证一下他们是否真的完成了现在的承诺。
就这样过了一会儿,当我确认没有外人的时候。我向着大家做出了提议。“还记得我们要见的兽人吗?我们现在就会会他吧。”
“听从您的命令。”
看到他们几乎都露出了微笑,我知道自己已经做到了第一步,那第二步就要看看兽人自己的意志了。
我们回到了我的卧室,并做着准备,比如地下关押奥格瑞姆的具体位置。或许这些对于掌管钥匙的法力克来说并不算困难,我们在档案室,找到这了些答案。甚至我们也找到了放置战锤的仓库。也许因为那样沉重的石质战锤并不适合人类使用,所以它被收录在破旧的武器库内。
也许我决定带着他武器见他还不足以让他们多疑,但是地图就不一样了,我趁他们没注意,自己撤下一卷关于斯坦索姆的军事测绘图,我知道他如果能出去,那肯定会需要这个。
到了晚上确定好方位后,罗宁就带着我们传送到了那个地下监狱,也就洛丹伦城下那肮脏的下水道内。和我想的一样,这里无处不散发着那难闻的臭味,加上脚底下不知道断流淌到哪的臭水,以及随处可见的老鼠与蛛网,我相信即使是最无家可归的乞丐也不会选择在这里安家。或许这样的场合最适合于声名狼藉的囚犯。
也多亏了这样的环境,一切都比我想象的更加寂静,我想没有一个典狱长或者牢头愿意呆在这样的环境,比如这里漆黑一片,只能靠法师召唤的凝结的火球的光亮,以及视力强大的游侠帮我们开路。但我的庆幸,并未持续太久,当我们重新点起现已经满是灰尘的油灯后,看到只有每个囚笼中单间内一个又一个兽人或者绿皮巨魔腐败的死尸或者奄奄一息的躺着后,自己就有些担心了。我实在不敢确定有些事情真的如以前的发展一般。
‘难道他现在已近遭到了不测?’我心里产生了担忧。而就在这个而这种担忧很快就让我拔出战锤敲开一座锁已经完全锈掉了的囚笼,因为我在里边看到了一个好像还有生命气息的生物,看着那个巨魔身上满是烂疮,加上他破败的外衣,我很难想象他还能坚持多久。
或者我该做些什么,比如给他进行圣光治疗。
也许我的同伴们也对这个生物的遭遇感到了一丝愧疚,对于我的行为,大家并没有表示反对,不过怜惜归怜惜,他们还是摆出了防御的姿态。或许他们担心我救了他以后他会反咬我一口。
也许我圣光术进步了不少,圣光闪耀照亮了整座监狱,而这个巨魔也很快这个巨魔很快就得到了治愈。但果如最坏的情况一样,刚刚回过神来的巨魔没有对他的救命恩人表示谢意,反而将他的第一件事就是把我当成了食物。
虽然我的反应慢了,在他攻击我的时候没能做出任何动作。但这并不代表我会受到伤害,虽然,巨魔的行动算得上灵敏,但对于圣骑士和游侠来说,还是太慢了,还没等他扑向我,就被游侠一脚踢到另一边去了。而此时法力克早等人就将剑架上了他的脖子,但即使这样他依旧用舌头磨着的嘴巴的看着我。或者他的命运依旧要由我掌握,法力克并没有对着巨魔教唆,而是对着我提示道
“还好我们一起来了。”对于巨魔的不敬,法力克上来就是用剑柄将他击倒在地,让它再次进入昏迷。
“希望你下次拯救白眼狼的时候,记得留心,殿下。”同样温蕾萨也对我责备道
对于她的批评,我无言可对,确实,我在治疗的野兽的同时,忘掉了他可能会对我反咬,或许经过这样长久的折磨,那个传说当中的大酋长,即使没死也已经疯了?
“我想没人愿意呆在这样的环境来查看这些恶心的生物。”罗宁说道。“部落毫无你说的荣耀可言。”
当他说的时候所有的人都点了头,想到这次经历,我确实感觉是时候宣布自己失败了,就在我不禁为部落,以及提里奥弗丁叹息的时候,突然我听到了一个我想要听到的声音。
“不要,妄下判断,人类,”一个浑厚的声音在对面笼子内发出,而当他起身后,我知道只有他那个兽人才能配有他如此庞大的身躯。“我们的荣耀,不是你们想象的,人类。”
也许我的朋友并不真正见过奥格瑞姆,他们只是以为这是一个身材比较高大的兽人罢了。于是向着他嘲笑般的谴责道。
“你们侵入我们世界,烧杀抢掠,无恶不作,能谈荣耀?”
“不仅如此,你们还毁灭了我的世界后,还妄图破坏我们的世界。”
“你们本就是能说话的野兽,恶魔。”
…..
所有的人都发出了自己的声音,他们说的很对,并且让奥格瑞玛无话可说。我能猜测到,他或许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或许他也因此动摇了自己原本所追求的东西---也就是兽人的荣耀。
我注视着已是阶下囚的奥格瑞玛,我似乎感觉到了兽人的悔恨与伤悲,也许没有什么遭遇能比这个老兽人更可悲的,自己一心想要复兴,却带领的部落走向惨败,而至于今天几近毁灭,自己也被关押在这样肮脏,之地,或许等待死亡的到来就是他唯一可做的事情
或者我该借用一种方式和他交流一下。
“萨满常说,只有人在万般悔恨的时候才能真正了解自己。”我想到了一句类似的开场白,也因为我的话涉及到了他的信仰而,我重新得到了他的注目,以及我朋友的异视。也许有些事情难以向他们解释,但既然说了那就只能继续,“我想你又有多了解自己。
兽人犹豫的看着我了好一会儿,我能感觉到,他在惊讶和疑惑,怀疑。或许他会闭嘴不向我透露自己的秘密,但我这句已经说到了他的内心,他应该不会耐得住这七年的寂寞。
“你不是萨满,萨满也没有这样说过类似的话。”
终于欣喜的看到他还是开了口。也就是说我们可以进行交流,比如告诉他现在的形式。
“也许没错,但无所谓了…因为谁也不会记住那些已经成为历史的堕落者民族的传统,当然更别提荣耀二字!”
“不…!!!”也许我说出了他不想接受的现实,愤怒的兽人酋长痛苦的大叫了出来。声音之大直让我有捂耳朵的冲动,同样这句话惊醒了所有还活着的兽人,我相信他们也很久没有听到酋长的那令人为之一振的声音。
虽然,他死死的盯着我,他并不是要针对我,而是对于自己痛苦的回忆。或许这也说明他还仍旧保留着一颗救赎的心。
“我想你已经非常了解你自己了…”我对着大酋长宽慰道,或许除了这句话以外已经无法能和他继续沟通别的,但即使这样我的目的仍旧遭到了他的猜忌。
“你是谁?你是来羞辱我的吗?”奥格瑞玛疲惫的向我露出了拳头,但即使我是一个纨绔子弟,我也不可能感觉到有任何威胁的存在,我身边强大的联盟战士和他疲惫神脸色以及存病态状的身体,坚固的囚笼,实在无法再让他能做什么….行为。
“如果是,我就会告诉你德拉诺因为你的术士的法术一起爆炸了。”当我如是说的时候,在场所以清醒的兽人都感觉到一阵晴天霹雳,而奥格瑞玛也已经呆若木鸡。或许他会再次发出巨吼,但已经没了力气。“而关在其他囚笼的兽人,也就是你们是唯一的族群。”我在向他们演讲的时候,我能感受到我同伴们的异样的眼神,如果换成别人,他们会想当然的认为我是在激励他们,但在我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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