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必然忙得很,你们可不要瞎捣乱。”
唐曼宁瞪着凤目,“母亲真冤枉我了,女儿我哪一次不老老实实的?”
王氏微微掀开帘子看看外面的丈夫唐辎和长子唐松,见丈夫正和人说话,遂轻轻咳了一声。
唐松不动声色地挪了两步,挨着车轿小声问道,“母亲?”
王氏把自己的手炉送到窗口,“冷不冷?捂捂吧。”
唐松看了一眼父亲,把手炉推了回去,“不冷,您捂着吧。”
“今儿你得空看着你爹爹,能挡的就替他挡两杯。”
唐松就笑了,“要是遇上好酒,儿子可拦不住。”
王氏道,“你爹爹若是喝多了,就让你背他回去。”
“哎?母亲——”唐松苦了脸,还想挣扎一番,王氏却笑着放下了帘子。
唐曼宁搂着曼春小声说悄悄话,见母亲看她,唐曼宁忙坐直了,转转眼珠,对着曼春训道,“今儿你凡事都得听我的,不然闯了祸我可饶不了你,明白不?”
虽然在王氏身旁让她很不舒服,不过姐姐的好意她不能不管,曼春乖乖巧巧的点点头,道,“知道啦,我都听姐姐的。”
“放心,有谁敢不识相,我收拾她!”
话音未落,就听外面有人扑哧一笑。
——这是哪个啊,耳朵也太灵了些!
唐曼宁有心想掀开帘子看看是谁在笑,却又不敢在王氏眼皮子底下动手脚,恨恨的哼了一声。
唐家一行人进了李府,男子们直接被领到东路院子,曼春和唐曼宁跟着王氏到了二门,此处再往里走就要换轿子,和几位相熟的太太打了招呼,王氏替大女儿唐曼宁拢了拢衣领,柔声道,“今儿你留心照顾好你妹妹,天还没到热的时候,别让她受了凉,要是不舒服就着人去叫我。”
一旁有李家的仆妇已经掀起了轿帘,唐曼宁看看母亲,点了点头没说话。
倒是曼春开了口,“母亲,我没事的,齐医女都交待过的,那些凉的和难克化的都不吃,酒便是温了也不能吃,辛辣之物要少吃,我都记得的——”
王氏嘴角翘起完美的弧度,也替曼春正了正头上的珠花,低声道,“本是不必带你来的,今儿给我老实些,这里可不是家里,都纵着你,”说着说着,不由又带出几分严厉,“今儿各家的太太小姐都在,咱家跟县主又是那样的关系,多少人盯着,你便是有三分不好,明儿全泉州城里都要传你有十分不好了,还要带累你姐姐,明白不明白?”
曼春“嗯”了一声,看着王氏上了轿子先行,方才松了口气。
她不是太太的亲生女儿,太太也容不下她,现在这样只不过是太太对老爷的暂时妥协,每每看着太太,想起重生前那些年经历过的,曼春就觉得虽然她回到了十岁,却再也找不回十岁该有的纯然烂漫。
自从半月前接到李家的诗会请帖,家里上上下下就开始忙碌起来,虽然太太没有提及,但是曼春知道,姐姐唐曼宁今年十二岁了,这一两年该开始寻亲事了,今天全泉州城有身份的太太姑娘们都来了,不管唐家以后会不会在南州找女婿,今天的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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