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张媳也是个识货的人,顿时心中剧震,竟被孙淡的诗意震撼到不能呼吸的地步。
“想我张媳也自诩天下间第一流的大才子大名士,可孙淡这种诗剧,换我却无论如何也写不出来。”
“这样的诗歌,不但我张媳。只怕”只怕天底下也没人能与他比肩了。”
一念至此,张媳只觉得万念俱灰,如中了梦魇一样定定地坐在椅子上,脑子里全是孙淡的诗句在飞翔回旋。
刚开始的时候,他也试图以孙淡所做题目写一首同题目的诗歌于他比比。可无论他如何琢磨,同孙淡的诗句比起来,却如东施效颦一般,丑得不能容忍的地步。
到后来,随着孙淡所做的诗词越来越妾。张媳如赵鉴一样也逐渐麻木了。
这三日光景,孙淡将考舍三面墙壁都写满了,总共抄了上百首诗词。可以这么说,从中明到晚清,但凡能够史上留下一笔的东西,都被他一网打尽。
而这三日,张媳也只能呆呆地坐在诗歌的海洋中,像一叶扁舟,在孙淡所激起的洪流中上下沉浮,直到自己的魂魄被那激流送到高天云外,再也找不到了。
他的心情也从开初的不满,变成郁闷,然后是心丧若死,到最后的无体投地。
“不得不承认,单就才情而言,张德,比不上孙静远啊!”等到第三下午,张媳才从不吃不喝的懵懂状态中清醒过来。
他这才猛然发现,离交卷只剩下不过两个时辰的时间。
张媳现在也管不了那么多,连忙提了笔。胡乱地写起来。这一气写下去,张现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写了些什么,反正全靠着一丝本能支撑着。
等到最后一个字写毕,也恰好到了交卷的时间。
张媳像一个迟暮老人,将毛笔慢慢放在桌上。这个时候,他才发现自己双眼已经糊满了眼屎,手已经粗糙得像老树皮。
他给自己倒了一碗水,正欲解渴,可水面上却倒影着一张憔悴的脸,一把漂亮潦黑的胡须竟有几根已经变白。
接着,几滴眼泪落了下去,将那个老人的倒影击碎了。
“这一课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