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张爽扯了我就走。
贾妮看到我肩头插的刀子,眼神不易察觉的缩了一下。什么也没说,去取了一瓶白酒来放在了我面前。
我咕咚咕咚喝了两口,很豪气的一撴酒瓶,“来拔刀吧,我能忍住痛!”
“那是给你消毒用的白酒,没让你喝!”贾妮不留情面的喝斥一如既往。
张爽哈哈笑出了声,“王君你真逗,不会是流血流的脑子晕了吧。”
我刚想辩解两句,就感觉到肩头猛的一热,跟过了电似的痛感潮水一样袭遍全身!张爽竟然趁我注意分散,突然将刀给拔了下来,她表面温和其实是个狠人啊。
羽绒服被掀开,贾妮在我伤口上把白酒浇了下去。
这么冷的天气,我觉得刀伤是次要的,她们两个不把我冻死就是好的。
“还是我来吧。”连月这时看不过去了,“你们没把他的伤包好,怕是已经给冻成冰棍了。”
月姐这个专业的就是不一样,嘴上说着便已经把我的伤口潜完,手里拿着药水和纱布三两下就包扎妥当。
江爵那边已经开始联系张岳,交流的过程我没听到,但是等我包扎完的时候他脸色已经很不好看。
骆旭东和郝少军两人,也是一样的表情。
只有摄制组的摄像和两个助理在另一边聊天,他们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怎么样?”我过去问道。
“西伯利亚训练营。”骆旭东说。
我怔了下,“这是哪个学校办的?训练什么的?”
“就是一个训练营,专门训练职业黑拳格斗选手的地方。”江爵知道的更多一些,“据说进入这个训练营里出来的人,只有三分之一的人能活着出来。”
“一些拳手能把我们怎么样?我们有枪。”骆旭东不屑一顾的说。
“他们同样有武器。”江爵瞟了他一眼,又看向我,“而且,这些人常年在这里训练,对于环境比咱们要熟悉的多,也是一个优势。大家不要轻敌,一旦碰到尤其不要与对方近身战。”
“我们在这里还要继续吗?有这些人捣乱,怕是什么也做不了。”我皱眉说道。
“当然要继续做咱们的事,如此广大的无人区,想找到咱们也不是那么容易。”江爵没有丝毫的退却之意。
次日一早,十几头狼从我们营地旁呼啸而过。
江爵看了一眼天空中盘旋的秃鹫,“那些死掉的家伙应该不剩什么了,希望我们不要象这些人,给这些动物添了菜。”
接下来的几天,我们在看不到尽头的冰雪荒原上一路前进。森林、冰雪、起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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