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猛犸真的活着,那它们的活动区域很可能是重叠的。
当江爵决定让大家跟着一群麋鹿的时候,张岳突然打来了卫星电话。
接完电话的江爵表情很不好,他沉着脸说:“刚才张岳通知我,让大家注意安全,可能有人会对我们不利。”
“不是吧,谁会对咱们不利?在这里吃苦受累,难道还要被人追杀不成?”郝少军嚷嚷起来。
我急忙问,“怎么回事?张岳他不会没有说吧?至少我们要知道原因。”
“因为竞争。”江爵皱了下眉头,“有个外国财团也在进行与张岳同样的研究,对方也派出了一个小队,而且他们还有一个任务,就是阻止我们。”
“阻止?”我感觉到一阵冰寒,“也就是说,他们会对咱们动手,把我们这支队伍干掉?”
“没错,应该就是这个意思。”江爵点头,“这里可是广大的无人区,失踪几个人根本就不是问题。”
“那好吧,咱们防备着点就好,遇到陌生人尽量提高警惕。”我耸下肩说。
队伍还是按着原计划,追着一小群麋鹿往更北方而去。
当天晚上天空中已经能看到极光,这代表我们走的已经相当的靠北。
“好美啊,这样的景色我会记一辈子的。”张爽在雪屋外赞叹。
“我会把这里的温度记一辈子,这才几月份,就已经零下三十多度,要是到了三九天,那还不再冷一倍啊。”我跺着脚从雪屋里出来,由衷的说道。
张爽笑了一下,“你怎么这么现实?这里的地下是永久冻土带,不象北冰洋还有流动的海水增温,最冷的时候可是比北极冷,”
正当我们两个人聊了没两句,就听到了一阵雪地摩托车的引擎轰鸣。
“有人来了!”张爽立时注意上了。
“我去通知队长,让大家都做准备。”我钻回了雪屋。
很快大家都从雪屋中出来,每个人的手里都提着一支莫辛纳甘步枪。
江爵抬手向天就是一枪,枪声在这样的静夜传得非常远。
而后那些由远及近的雪地摩托引擎声便消失了,显然对方也听到了江爵的枪声。
“王君,你和我过去看看,其他人在这里留守,我们两个不回来,都别走远。”江爵嘱咐说:“另外,骆旭东和郝少军轮流放哨,别被人悄悄的给干掉。”
开始时听声音,那些引擎声应该是从我们过来的方向来的,说明对方是跟着我们的车辙在前进。
我和江爵在雪地里步行,这比开雪地摩托车要艰难的多。厚厚的积雪不时的陷到腰部,从里面挣扎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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