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的口吻,道:“怎么样?身体很疼?”
因为任白的样子,几乎像是在冒冷汗。任白道:“没有想象的那么疼,我还忍的住,谁叫你那么喜欢我,对吧?”她笑着说那样的话,让汝招爱不得不反驳。
“我哪有。”
“你就是有,你知道。”
汝招爱想是,她昨晚确实做了很多‘了不得’的事,但那又怎样,任白是她的女人,对!是她的!这样便端正起自己的立场来,她不怕任白取笑。而且她不能光站着,她还有礼物要送给任白。
任白听了很惊讶,“我以为你已经送给我了。”
“我的身子?那可不是礼物,是我心甘情愿的,可不要搞错了,我可是认真的备了礼物。”她拿出一条腰带来,像是压箱底货,反正任白没见过,明黄色的一条,很配任白的衣服。任白穿好衣服后,汝招爱就给她系上,她边系边道:“很久以前,我就想着有这么一天,能为我喜欢的人,系上这条腰带,然后告诉他说,你是我的人。可是这一天,等了很久很久,久到我自己都忘记了这句话,所以现在,能这样为你做这件事,我真的很开心。”
她带着满足,带着欣赏的眼神,看着那条腰带,看着那条系上这条腰带的任白。有一种心想事成的喜悦。任白把她拉到自己怀里,“好了,你已经欣赏够了,我是不是很美,系上你的腰带就更加美了。”
“没有,是你臭美而已。”
“哦呵呵,是吗?我不怎么相信,皇后向来喜欢说反话,我会反着听,皇后说我简直是盛世美颜,天啊,美成这样还得了,必须美女送上香吻,否则都要缺氧了,亲爱的皇后,是不是快点儿给我一些氧气呢?”她似是讨要,嘴却直接吻了上去。真是越亲越想亲,接吻也会中毒吧!任白暗暗的想着。
这时候,外面传来两人的说话声,声音中带着些许的疲惫。“真他娘的倒霉,今年输的惨绝人寰,而且还没有回本的机会,你不是说等我睡会儿之后喊醒我的,结果,我一醒来天都亮了,赌局散了,大家都跑回去打瞌睡了。”
“那我难得熬夜,我也睡死了,你不能怪我。”
清波跟芙蓉她们从风林宫回来了,这个除夕,芙蓉折了本钱,打算从哪个场子里找点机会回本。走到离汝招爱寝屋附近,芙蓉向左右看了看,觉得哪里不对,还问了清波。
“你觉得哪里不对没有?”
清波也左右看看,“好像有,好像没有。”
“我记得昨天这棵树都剩下枯枝了,怎么今儿冒出了这么多的绿叶子,别不是什么不祥的兆头。”
经过芙蓉一提醒,清波也觉得是,今年的冬天太冷,冻死了好些棵树,为了证明这一点,两人把左右的树都看了一遍。“你看,这花不是这季节开的,它们好像还在开,见鬼了,不会是花神下凡,还是嫌弃我们没有烧纸钱。”芙蓉、清波吓的祷告,这事重大,往常不是说等到出现不寻常的现象时,就是灾难要来临的时候,难道这个国家要出问题了,可能是造反的人要打到皇宫了,那可如何是好?
两人吓的面如土色,决定赶紧把这事告诉任白、皇后为好,可是这会儿,她们的门还关着。两人顾不得许多,上去拍门。
她们在说话的时候,屋里的两人也忙乱的很。
汝招爱指挥任白道:“快把被子弄平了,不要掀在那。”
“哦,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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