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确实够得上第二个眼中钉。
“你不想知道宁王为什么要走?他为你,朕知道。自从知道朕要借此摆布你来伤害他,他乖乖投降认输,自动请缨去戍守边疆了,你猜怎么着?朕答应了,让他吃点苦头也好,免得整天在京城里晃荡,碍朕的眼……”
汝招爱听着,也不反驳。皇上对她冷淡的态度很不适应,“他好歹喜欢了你一场,你怎么一点儿反应都没有?”他有点害怕,宁王美人如玉,一心一意尚且得了这么个下场,他这样花心,估计在汝招爱心里占了不到蚂蚁身体那般大的位置。或许更少,呵,他竟然连宁王都不如。不免吃醋,生气。“没心肝的女人。”
汝招爱道:“皇上怎么说就是什么好了。”
皇上跳脚,“早晚叫你知道厉害。”他又灰溜溜的走了,有挫败感。外面的女人花钱买的来,宫里的女人用权势也能买的来,唯独这个女人,软硬不吃。叫他又爱又恨,又怜惜她,又恨不得捏死她。
怎么能这么不识抬举。
他没什么地方可去,除了各宫,最近往凝心宫跑的勤快些。
总算这些女人里,还算有人不大讨厌。他进了来,就摔桌上的茶碗出气。
茶水四溅,把碧湖、戏衣吓得尖叫,端妃不做声,看了两人一眼,两人乖乖闭嘴。
“谁惹皇上生气了?”
“还不是皇后。”
“皇后?”那个女人不是废了,哪里配称呼‘皇后’,皇上到现在还对那个人念念不忘吗?
“对!你说有什么办法可以让她对朕屈服。”
端妃变色,皇上对皇后的态度还真叫人诧异。他们之前那样好,现在又变得如此恶脸相向,简直就像吵架的情侣,让人看了超级不爽。
端妃笑道:“让女人屈服,皇上不是一向最有办法。”
皇上哼了一声,“那些方法对她不顶用。”
“那是皇上怜香惜玉,方法总是有的,只是敢问皇上一句,皇上是疼着罚皇后,还是恨着罚?”
皇上不明,虚心请教。“何为疼着罚?何为恨着罚?”
“疼着罚,就是面上凶狠,吓一吓,叫她服软。要是恨着罚,那就是不顾尊严的要叫她吃点苦头。”
“吓她,恐怕吓不住。”
“那就恨着罚。”
皇上道:“对!罚她,要怎么罚她,总不能打她,骂她,她挺厉害,两只手指就能夹住刀,轻轻一撇,刀就掉下来了。”
“罚她做苦力,洗衣,做饭,劈柴,提水,叫人不许帮她,全堆着,人离她远远的,谁要是帮她,那就杀了。”
皇上道:“这个主意好。”
端妃笑道:“是吧?”妈的,到现在还惦记她,老娘要不整死她,我就不姓庄。
却说任白自写了信后,一直等回复,没等来汝招爱的信,到等来了宁王的队伍。
那天下午,她又向往常一样爬上草垛,这样就看见远处有人路过,如果是信差,就会第一时间发现。
不过她没见到信差,她见到一身戎装的宁王,让她很是诧异。
队伍整整齐齐的从庄子前过去,看了大半天,还看不见尾巴。心道:“不晓得宁王带队去哪?难道边疆有祸事?没听庄主说呀!”
正想着心事,感觉草垛坠了一下,转了头,发现苏公公站在旁边,手搭凉棚,眯着眼睛道:“宫里出事了。”
“是吗?”
“知道宁王的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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