恼意,接着问道:还有什么能力?
定案薄答曰:手持锁魂链,可夺生人之魂魄,立毙其性命。
许正阳心里一颤,激动万分,继而又咬牙切齿的问道:这个,是不是也得耗费极
答曰:是,且夺魂噬命,一命则要耗去一半神力。
许正阳心头升起了把定案薄砸烂扔进茅坑里的冲动”继而忍着怒气问道:锁魂链在哪儿?谁发给我?不会是还得我自给自足吧?
答曰:是。
许正阳眼睛瞪得滚圆,怒火万丈起:用啥做?
答曰:百年寒冰铁,千年枯木根。
果然,果然啊,许正阳气极反笑:还得耗费神力,对不?
答曰:对。
去你妈的!
答曰:定案薄没妈,从自身属性上来讲,持有定案薄的判官,则是妈。
许正阳:。“,,甥绍
光线极差的房间里,许正阳仰面躺在床上,右手攥着玉石定案薄,张牙舞爪咬牙切齿的无数次作出要将其摔向墙壁上的动作,当然,他一直在强硬的克制着自己没有干出这种冲动的傻事儿来。
许正阳之所以如此恼火,着实是因为积攒神力不易,而每次升职他都能感觉到自身的神力会耗费掉许多,而且越往上升职,越明显,耗费的神力又越多。这是让他很无奈的,升官不升官由不得他说了算,而是这块玉石在作出它神器的判定,判定标准许正阳也不知道。
尤其是
他想着多多积攒神力,期望着早一日能够达到帝君的境界,永生啊!何其诱人的目标?
而耍达到这个目标,除了要积攒足够的神力,快速升职之外,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前提,那就是你必须活的好好的
这个世界上每个人总会遇到很多很多的意外,有大有一个大的意外就能要了你的命。比如今天,如果一颗子弹不偏不倚的射进许正阳的脑袋瓜子里,那他别说永生了,想再多活一秒钟都难。
想要平平安安的活下去,尽量的去避免意外,尤其是外人刻意而为之的伤害,那就需要实力。
从许正阳目前神祗的身份来讲,那就是需要神通,更强大的神通,需要升官。
升官,就需要足够的神力,,
又他娘转回来了。
所以许正阳很恼火于动不动就需要耗费神力,尤其是某些极为重要的神通需要耗费很多的神力。
正在恼火之际,陈朝江的声音突然响起:“正阳,你怎么了?”
随着说话声,陈朝江已经翻身坐起,开了灯,细长冰寒的眸子中透着关切和一丝的紧张。
“啊?没事儿。”许正阳答道。
“你那盒子呢?”
“用了,”
陈朝江怔了怔,也没问许正阳干什么用。他都是神了。再有什么离谱的事儿发生也是可以理解的:“你手里那玩意儿,就是价值上千万的玉石?”
“嗯。”许正阳笑着点头。
“没事儿睡见”陈朝江没有再说什么,关灯躺下。
许正阳收回定案薄和判官笔,琢磨着回头得让定案薄从左手出,判官笔从右手出,不然不得劲儿啊!他又不像是陈朝江那家伙是个左撇子。想着这事儿。许正阳摸起床头柜上的烟来,掏出一颗自行点上,又在黑暗中往陈朝江的方向甩过去一颗。
很快,对面打火机啵的一声响,火苗晃动中,陈朝江点上了那颗烟。
许正阳心里嘟哝着:这家伙眼神儿这么好使?还是传说中的武林绝学听音辨位?于是许正阳在心里又一次肯定了陈朝江的性质
变态。
“正阳,”
“嗯?”
陈朝江似乎在犹豫着什么,过了会儿才说道:“我这个人是不是很惹人厌?”
“这是什么话?去去”许正阳笑着说道。
“其实我心里什么都明白,可就是改不了。”陈朝江叹了口气,说道:“所有人都觉得我对人冷冷冰冰的,可是我长这副模样是爹娘给的,我没坏心眼儿,我没有欺负过人,我没有偷过,没有抢过”
许正阳怔住,默默的弈着陈朝江说话。记忆中,陈朝江没有发过牢骚。
“你说我不适合做别的,我很感激,一点儿都不生气。”陈朝江仰面躺在床上,黑暗中,红红的烟头一闪闪的泛着亮光。“也怪我。笨嘴笨舌的不会说话,长了副鬼脸就够吓人的了吧,性子又犟
“朝江,咱们几个”都是兄弟。”许正阳轻叹道。
“其实我们几个心里都明白,他们几个对我好,我对他们好。还不是因为有你在中间?”陈朝江自嘲的笑了笑,“有时候我就想不明白,为什么别人对我要么就是恨要么就是烦,要么就是怕你怎么就对我这么好?”
许正阳笑了笑,说道:“对脾气吧?”
“我这人挺自大的,自大到没边儿”陈朝江吞吐着烟雾,轻声说道:“正阳,其实”很多时候,我也很害怕。”
许正阳沉默着,陈朝江的这种性子,正因为鲁怕,才会在行事时,越发的暴戾极端。
“正阳,跟你商量个事儿。”
“别那么客气行不?操,你今天这是怎么了?”许正阳强笑着玩笑道。
陈朝江起身。开灯,苍白的脸上挂着认真的笑容,细长的双眸里似乎还有着泪光在闪动,硬邦邦的说道:“给我涨工资,你现在不缺钱。”
“耍多少?”许正阳问道。
“一个月五千。”
“没问题。”许正阳答应下来,这才笑着问道:“为什么突然想涨工资了?”
陈朝江冷冰冰的说道:“我需要给自己找个理由,以后听你的你不用说别的劝我,其实是我自己害怕,听你的,我能活的好好的。”
“朝江啊,我们是兄弟
“这是两码事。”陈朝江倔犟的说道。
许正阳眯缝着眼,侧身看着陈朝江,问道:“因为我是神,才跟我说这些?”
“不是。”
“那你给我一个理由。”
“你我是兄弟。”
“扯扯些弯弯绕”许正阳欣慰的笑了,说道:“以后还会涨工资的删”
掐了烟,关灯,二人和衣躺在床上,在漆黑的房间内,再没有说一句话。
许正阳知道。陈朝江终于清楚的认识了自己。
这对于陈朝江来说,只有利,没有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