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外力因素而无法解决的困难和不公时,祈祷着期望着有冥冥中的上苍神仙,可以帮助他们。
这种想法和渴望,诚然是有自私的成分包含其中。可没有错啊。
人就是人,就是这样。以往的神仙们倒是大公无私到了无情冷漠的程度,结局……如果真的三界之内已经没有了神仙的存在,天庭早已消亡的话,那么大概这就是他们消亡的原因吧?许正阳暗自的忖度着,思索着,也许……我该做些什么的。且不说那些什么冠冕堂皇的大话来给自己戴高帽子,实打实的从自私的心态来想,也应该做些什么的。
因为他有一个目标,一个自从人类出现在这个世界上以来都不断探索渴望梦想着做到的目标。
仍记得前任土地神曾经说过一句话:你不用担心自己以后也会像我这样想死都难,毕竟你有肉身,将来若是达不到帝君的境界,肉身一死,也就一了百了。
许正阳当时就想:谁他妈有毛病才想死呢。
是啊……
只是要做到这一点,要面临的困难,何其之多,何其之艰,何其之巨大到难以撼动?
隐隐有了丝捉不住探不明想不透的思绪,许正阳轻轻的叹了口气,仰视深邃而高远的夜空,观明月皎洁,繁星隐隐,苍穹无际。不禁感慨万千:天庭,在哪里?是否真如我所想所料那般……
一边思索着,一边缓步而行,不知不觉间,已经走到了村东,自家的新宅基地那里。
新房已经落成框架,只是还未上顶;月色下,红砖垒砌的墙壁幽然而立,院落里外堆砌着砖石沙灰,散乱的木板钢架铁锹等等一应工具……院落外正对着将来必定会砌起高墙,开一院门的地方。用木梁和塑料布草苫搭起一间简易的工棚。
棚外,幽幽月光下,站着一个人。
瘦削的身材,洁白的衬衣,黑色的裤子;短短的头发,苍白的脸颊,如剑的细眉,一双比冬季寒夜里的月芒还要冰寒的细长双目,轻轻冷冷,不带一丝烟火气的看着从不远处缓缓走来的许正阳。
看到这个人,许正阳立刻抛开了之前心头的千思万绪,脸上露出了欣喜感慨的笑容,步履稍稍加快走上前去,轻声道:“还没睡觉?”
“听见你唱歌了,出来看看。”陈朝江的声音淡淡的,脸上和眼眸中都看不出他内心里那份激动和喜悦,正阳没事了,出来了,很好。
“也不怕被抓?”许正阳微笑着,轻轻的叹了口气。
“嗯?”陈朝江脖子歪了歪,冰冷的眼眸中闪过一丝的疑惑。
许正阳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朝江,我知道了。”
“哦。”陈朝江了悟,虽然不明白许正阳是如何知道的,不过他懒得去想,更不会去问这个问题。继而用无所谓的语气说道:“我不在家里面,他们自然不会想到我会在村里面。”
“你胆真肥。”许正阳笑道。
“没小过吧?”陈朝江难得的有了丝玩味的语气。
许正阳笑了笑,从兜里摸出一包玉溪烟甩给陈朝江,又掏出一盒开了包的烟抽出两颗,给陈朝江一颗,自己也点了一颗。
棚内,传出了粗重的鼾声,许正阳笑道:“都睡了?”
“嗯。”陈朝江点了点头。
棚内自然是曹刚川和刘宾二人,今晚他们俩负责看工地。
“走吧,到河堤上喝点儿酒。”许正阳笑着扭头往北走去,一边说道:“让他们俩睡吧,累一天了。”
“嗯。”陈朝江跟上。
虽然陈朝江看到许正阳后。心里踏实了许多,也有些开心,可随即而来的就是淡淡的忧虑。他虽然个性极端,勇悍的时候会达到疯魔的状态,可他不是傻子,明白自己在县城新北环路上搞出的那事儿有多么的严重。光天化日之下,一人手持凶器,当街行凶,砍伤数人……无论如何警方也不会坐视不管,毕竟影响太大了。
他心里的这些忧虑,许正阳自然是明白的。
如果说这个世界上除了陈朝江的父母之外,还有谁最了解陈朝江,那非许正阳莫属。
所以当二人席地而坐在泛着凉意的河堤土路面上,摆开酒菜,嗅着清新微凉带着淡淡草香的空气,听着邙牛河潺潺流水向东而去,欢快的奔向滏河怀抱时,许正阳倒上两杯酒,举杯示意喝酒,微笑着说了句:“不会有事的。”
“无所谓。”陈朝江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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