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说什么?你也疯了吗?”申奕佳瞪着他,身体在颤抖。
“上个星期六晚上,一位姓申的小姐和我们的大艺术家,在阳光假日酒店开了房。这个前台是有记录的。我清醒得很,一查就查到了。”小余这时的目光犹如两道寒冰,射在她脸上,女人心都凉了!
“那……那两个人,是你雇来的?”妻子认输投降。
“警察在现场只发现了一男一女,还有两个?”轮到男人装疯卖傻了。
“是……是谁报警的?”女人还想知道来龙去脉,低声询问。
“酒店值班经理――我不想讨论这个!我只想问你:现在怎么办?”余梦金很快就切到了正题上。
“你想怎么办?”妻子以退为进。
“离――婚!”这两个字坚定的从丈夫牙缝里挤出来,掷地有声!
这是意料之中的摊牌!申奕佳并未急于答复。他们又一起出了精神病院,归途上两个人都沉默不语。余梦金忍耐了二十分钟,忽然一脚刹车踩死:汽车滑行了十多米,斜在了路边――他从不会这样开车,看来是憋了许久的怨气要暴发了!
“考虑好了没有?”男人趁胜追击。
“偶然犯了一回错,就无法挽回吗?”女人还抱有幻想。
“偶然?一回?绿帽子要戴多少顶才够离婚?”遇到这种事,天底下的男人没几个能大度原谅。
“不是你想的那样……”妻子企图辩解。
“我想什么样了?你跟路边的那些母狗有区别吗?它们记不清被多少只公狗干过,你也数不清睡了多少男人吧?哦……有一点区别:母狗每次都会生小狗,你只生了一次!你还不如娼妓!”丈夫亮出了底牌。
申奕佳浑身一震,颤声道:“你……你……谁跟你说的……?”
她一时间感觉莫名的恐慌:仿佛过往十几年的一举一动、所作所为都被丈夫摸得一清二楚!她怔怔的泪流满面,泣不成声:“一个女人……肯为一个男人……生孩子,这不算爱吗?我们之间……不是只有你在牺牲……”
“你牺牲了什么?你牺牲了睡遍天下男人的宏伟计划!”盛怒下,老实人的语言暴力不逊于任何嘴尖牙利的长舌妇!
“你混蛋!”申小姐一掌掴在丈夫右脸。
“贱人!”余梦金一把钳住她手臂,左手锁住妻子喉头。申奕佳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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