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迟没有动静?
萧凡一直沉住了气。
他很清楚,用贪墨敲诈这种事做文章,必然参不倒纪纲。
纪纲这两年来为讨朱允?欢心,献美sè,献珍玩,献奇yin,为了拍马屁,他还客串了一把拉皮条的*公,轰轰烈烈搞了个选秀,天子久居深宫,孤单难捱,纪纲还顺便献爱心……这些暂且不提,单说当初京师城外,纪纲一人独挡惊马,救了朱允?一命,立下大功,朱允?是个念旧情的人,怎肯为了区区银钱之事加罪纪纲?
大臣们每日hun迹朝堂,可看得通这个关窍的人委实不多,御史给事中们以为异口同声就能参倒纪纲,简直是笑话
萧凡立足朝堂也是久经风làng,年纪虽轻,可心智却比老狐狸还狡猾。
他在等,等一个机会,一个合适的机会。
静则自峙如岳,动则雷霆万钧,不动则已,一动便要将纪纲置于死地,永世不得翻身。
这个机会还没到,所以必须沉住气。
夜深,萧府内院。
红烛映辉,光影摇曳,暗黄的烛光衬映出满室的喜气。
画眉穿着一袭大红sè的喜袍,坐在厢房的桌边,纤细白皙的xiǎo手轻轻端起一杯nv儿红,秋水般的美眸瞧着萧凡,娇羞中带着几分期待。
拭珠沥于罗袂,传金翠杯于素手。
酒未入喉,萧凡似已醉了。
“相公,等了这些年,终于等到今天了……”画眉满带羞意的目光中带着几分感ji,几分期盼,还有几分浓郁得化不开的情意。
瞧着画眉婀娜有致的娇躯,和她那比huā更娇yàn的容颜,萧凡压下心头的ji动,低声喟叹道:“是啊,我们等了好久……”
画眉眼角挂上晶莹的泪huā儿:“终于……”
“终于……到了收菜的日子了”萧凡一脸感慨。
“嗯?”画眉不解的望着他。
萧凡笑而不语,这棵白菜种了四年,终于可以拱了,多么赏心悦目……
画眉盈盈起身,将手中的酒递到萧凡嘴边,俏眼已多了两汪雾气,氤氲朦胧中,萧凡脸上温和的笑容越来越清晰,一如当年江浦的xiǎo酒楼内投shè进来的暖阳,化开了沉积多年的冰雪。
这个给了她生命,给了她浓情的男人,今夜,她终于完全属于他,不带一丝保留。
看着萧凡喝下了酒,画眉站起来,回身举步,恰似柳摇huā笑润初妍。
粉帐红chuáng边,画眉带着幸福的笑容,悄然褪下红sè的喜袍,烛光下的笑靥如huā绽放,圣洁如同虔诚的信徒为信仰献身。
微风入室,欺霜赛雪的肌肤泛起一颗颗俏皮的疙瘩,仿若一个个jing灵在欢快的跳舞……
“相公……快来呀。”画眉盈盈招手,昔日青涩的xiǎo姑娘,今日竟充满了成熟妩媚的风情,撩动着萧凡的心扉。
萧凡是男人,正常的男人……
粉帐放下,掩住chuáng榻无限*光,室外月朗星稀un榻地动山摇……
呻yin和喘息jiāo织成一首欢快的颂歌,时而低昂,时而高亢。
i情最后,画眉雪白修长的双tui忽然死死夹住萧凡的蜂腰,声嘶力竭的大叫道:“相公……”
“嗯?”
“做我孩子他爹吧”
“…………”
萧凡一泄如注……
第二天,江都身子不适,吃啥吐啥,萧凡大急,赶紧请了宫里的太医把脉。
太医满脸喜sè的朝萧凡直拱手。
“恭喜国公爷,贺喜国公爷,长公主殿下有喜了”
萧凡一楞,当时竟没回过神来:“有喜了?啥意思?”
“意思是,长公主殿下有了身孕……”
萧凡继续痴呆:“有了身孕?……谁的?”
一贯柔静贤淑的江都再也忍不住,羞喜jiāo加的狠狠踹了萧凡一脚。
画眉捂着xiǎo嘴嘻嘻的笑,纤手却不自觉的抚着自己的xiǎo肚皮,一脸幸福模样,鬼jing鬼jing的。
――萧凡总算知道画眉昨晚ji情最紧要处为何要喊出那句话了。
ǎo丫头估计早已有了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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