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不可能是秦经纶,因为按照正常情况推论,秦经纶是不会做出那样的选择的。而她不管是谁,想必都与“尘埃”有关,毕竟顾末的易骨丹,就是昌平给的,否则她又怎么能变成未央呢?
“抓住她,便能洗清倾儿的嫌疑。”
靖王爷沉吟片刻,说道:“若是抓不住她,问题可就麻烦了,毕竟是死了太子妃,到时候,可不仅仅是东宫,恐怕满朝文武,都会非常关注的,而原本的中立派,也会在这个时候选择站队了。不过,这些都不是最让人担忧的,我是怕,所有人都会来逼倾儿,到时我们就要面临两个选择,让倾儿跑,或者是,让所有人都闭嘴!”
“跑?”
陈道陵冷笑一声,却又温柔的看了我一眼,才缓缓的说道:“如果真的没有选择时,那便让他们所有人,都闭嘴好了。反正,父皇走的时候,只是说要保住均衡,却是没说,不可以杀人,只要把反对的声音都杀掉,只剩一种声音了,均衡就没那么重要了。”
我摇摇头,说道:“不要说气话,这样做是行不通的,先不说你能不能杀掉所有人,就算都被你杀掉了,朝廷不也瘫痪了吗?你这么做,岂不是会毁了大庆?”
陈道陵又哪里不知道这个道理,可却还是很认真的说道:“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即便是毁了大庆又如何?”
靖王爷是白了他一眼,说道:“好了,知道你对倾儿好,可你若真是那样的人,围城时又何必拼了命保护全城百姓?不过,你说的也对,如果真的没有选择那天,是定然要去杀人的,但杀人,也是讲究方法的。”
说了些不清不楚的话后,靖王爷就带着北宫洛阳离开了。出了陵王府,两人没有回靖王府,而是去了北宫家。
房间里,就只剩下我和陈道陵了,我才若无其事的脱掉外衣,又在从腿上和手臂上,将缠着的金丝软甲给脱了下去,一边说道:“今天多亏了这些软甲,否则文王妃那一剑,我这腿恐怕就没了。不过,你是没看到她当时的样子,被我用高度的酒洒在了身上,然后就着了起来,头发都没了一半呢。”
然而,我觉得很好笑的事情,陈道陵却是笑不出来。
“倾儿。”
陈道陵缓缓起身,从身后抱住了我,却是许久都没有说话,我们就那么站着,过了很久,他才沙哑着嗓音说道:“往后,定然不会倾儿这般委屈自己了。”
我连忙说道:“哪里委屈了,你不要胡说。”
“还不委屈吗?”
陈道陵松开了我,指着那些被我脱下来的软甲,又拿起摆放在桌上的小玩意,红着眼睛说道:“寻常女子,哪会用这些东西绑在身上?现在是冬天还好说,可过了冬天,你那般不喜热,又怎么能受得了?还有这些暗器,我都多少次看到你因为练习如何快速的取出而伤了手指?可是,你却怕我担心,非要说是做菜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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