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不知的样子,又岂是我能看出来的,不过,至少我现在是安全的,
再没想那么许多,就如往常那般度日,唯一不同的是,最近几日,孟知了几乎每天都会早早的来溪风苑报道,开始时多少有些拘谨,可越到后来,便越来越不客气了,也不再喊我王妃,而是有些逾越的喊我倾儿,总是觉得,跟她在一块,是有很多的欢声笑语,似乎每一个女人,都喜欢比自己要爽朗的女人吧,
而在盛京城,最近几日流传着两件事情,第一件自然是傻了五年的陈道陵突然就不傻了,第二件事便是燕国永平公主的风流趣事,顺带着,也有些文人雅客,都在传唱那日我在宫中所唱的《但愿人长久》,而皇上也不知做了什么心思,竟然让周墉安排,将我所做之诗,全部流向盛京城,让每个读书人都知道,我这个名声狼藉的陵王妃,其实是很有才情的,
当然了,很多世家纨绔,也会做一些一掷千金买诗文,然后当成是自个儿的事情,
所以,有些人便又酸溜溜的说,那些诗都是我买的,还很诛心的我,这般做法不仅令人不齿,而且还算欺君,当真是给我扣了好大一顶帽子,我就差点跳出来告诉他们,其实那些诗,都是老娘偷来的,不服呀,来咬我呀,
不过,读书人都有情怀,所以大部分人,对我还是非常认同的,
而对我文采反应最大的,却是陵王府内的两个人,首当其冲的便是一袭青衫的萧破军,这几日时常让小椿送过来一些他写的诗文过来让我点评,我都有点不好意思了,毕竟我在诗文上面的造诣,紧紧停留在“偷”上面,但毕竟是看的多了,所以倒是能厚着脸皮点评一二,
不过,我却也看出,别看萧破军那日进展泼皮本色,把慕容玄机都噎的说不出话来,但一个人的性格,是日积月累的杨成的,又哪是一朝一夕能改的,他仍然是那个正直的书生,只不过是不再被规矩所束缚了,
而另外一个人,便是孟知了了,从她总是书生装的装扮,就能看出,她也是个文雅之人,
这几日,几乎每日都要与她作诗一首,恐怕用不了多久,就要被她掏空了,而且,这两日起,她便时常与我说起她那个不靠谱的兄长,说其实兄长也是有大才华的人,却因为太过放荡不羁,所以不被皇上所喜,也是因为在大殿之上指责皇上,她才会被送进陵王府来,而他那兄长,当时却告诉她,进陵王府不是坏事,乃是幸事,
也是知道陈道陵根本没傻的时候气,孟知了才知道,当日兄长便已经看出端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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