筑基的心法可是真正的道门玄功白阳图州长的便是抵御幻境心麾磨砺心性,故老祖权衡!下州午皆有机会破宫,方才会设下此三宫禁制。
只是老祖千谋万虑唯一没有想到的,便就是第一个闯阵的荐子会是裘芷仙。
若是别人,闯那精魄神三宫时虽有幻境,虽也会经受外魔内侵心火内焚,但只需澄神定智运起玄功捱上半午时辰自能安然过关,因别的弟子都是童身筑基,道基极是稳固,虽幻境外魔迭起但也难摇其等神智。
可惟独芷仙不同,芷仙修炼之前曾遭遇妖人所掠,真元已失,虽后来因祸得福被老祖用天一真水补益真元更厚,但其心中到底是留下了些微破绽。故其一入得魄门后,刚刚见得阵中有一玉琴若隐若现,心喜之下便立时御遁追逐。而待其追到玉琴取在手中时,不觉中却也陷入了环境之中,顷刻间顿显道浅魔高,不由得万念杂呈。平时有甚经历思虑,到此齐化幻景,一一出现。
别般倒还罢了!直到那幻境中显出百蛮山被峨眉等众多弟子围攻,群仙破山围攻老祖时,这芷仙的心神便立时动摇。神智迷惑,竟然认假作真,以致心神一暗,外魔勾引内火,幻境变化迭生。从百蛮被破,老祖被围攻,不知怎的又转换到当日初来百蛮时,绿袍为自己以真水补益真元时的情景。
昏沉沉间前事重演,芷仙只觉自己仍处静室之中,正除去外衣现露出羊脂玉体被师尊大手徐徐点按抚摩,刹那间一种突破师徒禁忌的异样之感便骤升心头。情思昏昏如醉如痴间,不知怎的竟与师尊交颈对卧,做起那燕婉交好鱼水合欢之事,已是外魔内侵,陷入幻境不能自拔。
正当芷仙要因此元神受损,真元大伤时,正在洞府中静运坐功的老祖便已生出感应,知道有弟子入了魄宫,陷入幻境,便急运玄功查探。毕竟那幻阵乃是老祖所布,故其内有合变故时他自然也能洞悉无疑。
可这一探之下,却现陷入幻境的乃是芷仙,更要命的,那芷仙当时正是红生玉靥,春意满面,娇喘息息中更低低娇呼两声师尊,这两声师尊,顿便叫得老祖如受雷备小心念杂起。至此,哪还不明这女徒陷入了何等幻境之中。
起来平日里这绿袍固然在百蛮众弟子面前称宗道祖,俨然一副得道教祖之像。可事实上,他的心境也仍旧是那穿越客的心态,却哪里修得成如三仙二老那般一念不起的道心或原身绿袍视美色如草芥的心态?
故见得这国色天香的清丽女徒此时春意媚然娇喘息息,玉肌莹滑香汗淋漓,老祖心中便也是一荡,顿起别样之感。所幸其心境虽然不固,但毕竟未陷阵中,知道事情轻重,更知道如芷仙这般情形若被众弟子知晓怕日后都难抬起头来,便急急赶至谷口,悄然放出雪魂珠入阵暗助。
因此,那芷仙便在入魔正深处,却被雪魂珠光所救,更听得老祖以雪魂元神传音做的交代,依样照为出了环境回到谷口。
而老祖见众弟子对其关切之下怕芷仙露出马脚,便急急道是自己有事要与其交代,令其随自己到大殿来。
再说芷仙,御遁光离开谷口小围随老祖之后落在洞府之前,欲要进去时,芳心中也尽费起踌躇。
别人不知,可她自己对那幻境种种又怎能遗忘?心中羞急之间,更担心殿内的师尊到底知道多少?他会不会知道自己在幻境中与他”唉!芷仙更是羞急一叹,直不知要怎么去面对殿中的师尊。
她是出身书香门第的大家闺秀,幼呈庭家教极严,怎想到有遭一日竟落入这般地步,竟与幻境中与投业师尊燕婉有私,鱼水交欢,待清醒过来时,直恨不能羞愧欲死。
当然,说是羞愧欲死也不过是形容芷仙此刻心情之复杂难定,但即已踏入仙途,这点小劫自也击不倒已近散仙的芷仙,只是女儿家的羞怯仍难平复罢了!
深深吸了一口气,芷仙强按捺羞意,抬步进了大殿,匆匆看得上座的老祖一言便再低下头去,低低道:“芷仙不自量力,陷身幻阵给师尊添麻烦了,弟子拜谢师尊出手相救。”
着话,她便盈盈拜了下去。
“罢了!”绿袍摆摆手,看着下面这楚楚动人清丽绝色的女徒,心中也有异感,但面上自是强持镇定,徐徐道:“前事不用尽讲,我知道你是陷身幻境,不过你也无须为此挂心,此事也怪不得你,却是为师对你有所疏忽了。你之情况与他人不同,曾身遭小劫心神留下了破绽,故今日这闯阵之事便算你过了
“谢师尊。芷仙又低低应了一句,自不会去问老祖知不知道自己是陷入何等幻境?但羞红的玉靥更是红到了耳后。
“嗯!”绿袍点点头,假作没看到女徒的羞意,便又说道:“但幻阵虽过,你心神中的那丝破绽却留它不得,须得想个办法将其弥补,不然日后再遇到这等境况,那破绽却还是你的弱处?”
“啊?。芷仙一惊,忙抬起明眸向老祖看去,那幻阵中的经历一遭已是令芷仙终身铭记,羞急万分。若是此等境况日后还要重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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