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地一塌糊涂。
忽地,夏乔头顶一重,稀稀疏疏,一只大手把她的头发彻底揉乱。
而正要发火,却又听程嘉木低低地笑了,“把牛奶喝了。”
一腔怒气还未发泄便已被这温柔浇熄,夏乔也不是没事找事的人,更何况,这样温柔的程嘉木她早已怀念已久,拿起牛奶,低头。
两人彼此心照不宣,地灯低调而不失光亮,铺了一地的暗光,宛若一条河,低缓地慢慢流淌。
牛奶温温的,加了蜂蜜,这是夏乔爱的味道,这么多年了,也只有这一杯,是她怀念的。
她爱喝,却从来不会调,这杯牛奶里有程嘉木的味道,不知怎么的,她的心开始酸了,抵不过宿命的拉扯,她终究还是迷恋这股味道,一口一口喝着,很好喝,心暖暖的。
因为这正是她怀恋的味道,夏乔喝的格外用心,一小口一小口抿着,舍不得喝完。
拿开杯子,舌尖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唇瓣四周,白色的奶渍糊了一圈,夏乔这般无意识的举动其实早已是习惯,但却看得程嘉木喉间一紧。
让夏乔真正意犹未尽地是程嘉木忽然贴上来的唇,那比0.01毫米还要近在咫尺的距离,如此真实的温度,忽地一下离开了。
夏乔呆呆地愣在那,手忽地一松,杯子差点滚在被子上。
“傻子。”程嘉木低低骂道。
这温柔的笑意使得这骂声其实是对她的爱称。
夏乔眼底被他专注的目光一烫,一红,“神经病。”
找不到更多的话,她只能用这三个字去掩盖自己此时的扑通扑通乱跳的心脏。
“对啊,我就是神经病。”
话说完的那刻,夏乔便受到了一个来自神经病的举动。
“唔..”她被堵地说不出话来。
只要一张嘴,程嘉木便开始攻城略地,幼稚地争抢着夏乔好不容易得以呼吸的空气。
白墙上,倒映着两道重叠在一起的身影,不安的躁动与强势的掠夺,一阵阵急促的呜咽声破碎地溢出。
“别,孩子还在!”
夏乔抵住早已从自己衣服下摆钻入的手,不安,闪躲。
前几次,程嘉木强势的掠夺令夏乔害怕,掠夺似乎是男人的天性,可夏乔却始终是胆小害怕,怕疼,也怕沉沦。
程嘉木手指一弯,啪嗒一声,夏乔胸前的内衣扣松了,“贝贝今晚一个人睡。”
“她还在生病!”夏乔咬着唇。
程嘉木低头,从夏乔的齿下**她的唇,“和她说过了,今晚一个人睡。”
夏乔气不打一处来,推了程嘉木一把,唇上酥酥麻麻,还留着某人的温度和湿润。
她脸一红,立马想通了下午这两人鬼鬼祟祟在厨房是为何。
“果然贝贝学坏都是你教的!”怪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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