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频频出错,甚至有一天不小心踩空,差点滑了下来,好在防护措施做的不错,不然...”
“我让你别说了!闭嘴!”不知怎么的,夏乔从前方冲了过来。
那张惨白的小脸此时气得铁青,细长的脖子因为气愤凸起了青筋,看似恐怖,却也能听见夏乔语气中浓浓的悲哀。
“为什么不让我说?”程嘉木站在她面前,反问。
那眼神,如一股漩涡,能把夏乔卷入万劫不复。
夏乔倔强地不去看他,嘴硬道,“没什么好说的,说什么说。”
“呵呵。”程嘉木笑道,“我倒觉得挺有意思的。”
夏乔张了张唇,尔后又呵笑,“你这是在用我痛苦的历史来炫耀吗?炫耀你的聪明?还是有能耐?”
夏乔并不知道自己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只是也觉得程嘉木忽然提这件事也莫名其妙的很,一时口无遮拦。
“不,恰恰相反。”程嘉木认真道。
夏乔侧眸,“你想说什么。”
“我不是神人,也有不擅长的东西,可偏偏你会的这一项运动恰好是我不擅长的,所以这一点,你略胜一筹,不过...”程嘉木欲言又止。
夏乔蹙着眉,十分厌烦,她被程贝贝的出现搅得心烦意乱,哪有心情听着程嘉木回忆过往?
况且,她一点也不想回忆,回忆太痛,她是需要付出代价的。
她盯着程嘉木,“这种事情你十分没必要在我面前说什么,我们本来就不是同类人。”
他是好是坏,管她何事?他擅长与否,她又何必关心呢?
夏乔让自己硬起心肠,因为这样,才不会痛。
经过了一夜的挣扎,在宴会上遭受到的异样的目光她不是没有感受到。
那些指指点点,她都用微笑来化解,为的是什么呢?
程家对她有养育之恩,养大于生,她自然不会让白雪和程锦鹏失望,作为一个大方得体的儿媳妇出场,也给程家赚了十足的面子。
可是眼前的这个男人呢?却是她所有厄运的来源,令她痛苦,令她遭受白目,甚至是不是还想逼迫她接受自己丈夫和其他女人生下的孩子?
“夫妻本是同林鸟。”程嘉木说了句,“是同林鸟,自然就是同类人。”
这句话还真是好,夏乔笑着,又对上另外一句,“可是还有大难临头各自飞,经不起考验,同林鸟最后也是形单影只,有何意义?”
她隐隐猜到程嘉木的用意,只是,她不能接受。
“可是这不是你想飞就能飞的,只要你身上还有一道锁,你就永远跑不了。”
程嘉木说的更是深意,态度中也更是强势。
“那就要看你愿不愿意解开这道锁了,放我自由。”夏乔深深地看着程嘉木。
不知道自己做的是对是错,五年前和五年后依旧是摆脱不了这个男人,可是好累。
曾经一度对这个男人的迷恋,现在通通被所有的磨难折磨的消失殆尽,现在有的是什么呢?
是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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