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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只不过是一个被人用过的二手货(一万求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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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和胡乱点头。

    程嘉木倏然一动,把她带上了另一波浪花的高度,低哑的嗓音不悦道,“摇头又点头,是不喜欢?”

    夏乔重重点了头,只希望他快些出去,这姿势太激进了,她承受不住。

    现在的她唯一的依靠就是他的胸膛,撑着镜子的手只有在运动时才会牢牢抓住,光滑的地上湿湿黏黏,暧昧的痕迹一波又一波,地板光洁,却没有一点红色的忧。

    夏乔愣愣地看着地面,连她都注意到了,程嘉木精通人体结构,难道会不知道?

    但是他始终讳莫如深,用一个又一个高难而汹涌的动作把她推至海浪之上,甚至,她差一点就触到天了。

    尔后,又重重落下,垂直打在海平面上,虚弱地呼吸,等待着下一波的汹涌。

    她松了口气,因为程嘉木的抽身,尔后随之,又是重重一下!

    她整个人被推在了镜子上,心口在镜子上如面团变了形。

    夏乔整个脸白得已经像糊了一层石灰,手指颤抖着忍受着身上骨肉分离的痛和鱼水交融的乐。

    鱼儿离不开水,程嘉木便是水,把鱼儿早早地收拢在了怀里,凶猛而迅速的把她推向浪尖。

    离开水的那刻,夏乔惊蛰轻颤,被狠狠地抛到天空,她的尾痛苦地奋力摇摆,而后又重重砸落,痛并快乐着

    “既然你不喜欢,那就按照你喜欢的来。”

    被彻底从水里打捞出来的夏乔浑身**,被程嘉木抽皮剥骨处以了极刑。

    情事两情相悦便是风花雪月的美好交融,那若是苦苦相逼,那么身体上的折磨那边是真的折磨了。

    程嘉木连同短短的毛巾一起抱着她,扔下床上便是不管不顾。

    他坐一旁,不知从哪搜刮了一根烟,孤立的身影立于窗前,薄纱轻颤,剪碎了他高大的影。

    夏乔眯着眼,灰色占据了她的视线,此时,她更是一根手指都不想动。

    即将要入睡,可缓缓过了几分钟,背上一凉。

    程嘉木不知何时捡起了地上的衣服,扔在了夏乔的背上,“穿上。”

    夏乔动了动手指,被套搭在她的腰上,背部朵朵鲜花尽数绽放很是扎眼。

    她没动,引来程嘉木冷眼,“怎么,舍不得走了?”

    他,是什么意思

    夏乔动了动眼皮,却动不了身子,搭在背上的衣服有些凉,程嘉木的话却又叫她屈辱顿生。

    “怎么?和男人上了牀,连衣服都不会穿了?”他站在夏乔跟前,低头,夏乔看不清他的样子。

    夏乔裹着被子,撑起手臂,虚弱道,“你什么意思?”

    她的眼红如兔子,委屈顿时在心里扩大了无数倍。

    其实,夏乔隐隐知道的,程嘉木的态度究竟是为何。

    “我什么意思?你说呢?”程嘉木勾住她的下巴,在她红肿的嘴唇上重重咬了口。

    夏乔吃痛皱眉,眼底的悲哀如浪潮一bobo涌了上来。

    “不想解释吗?”程嘉木直起身,冷言。

    夏乔抬眼看他,“没什么解释的。”

    难道她要把五年前的一切都揭开,把血淋淋的伤口摊在他的面前吗?

    不,她不行。

    “好,很好,呵呵.夏乔你好样的。”程嘉木退后了一步,浮于嘴角的轻蔑渐渐扩大在他的整张脸。

    夏乔的心此时又被揪着疼了起来,“拜你所赐。”

    “呵,夏乔,你还要不要脸?你真当我程嘉木是傻子吗?”程嘉木恨不得撕碎她这张伪面孔,虚伪的女人!“只不过是一个被人用过的二手货,还有什么资格摆出一副悲天悯人的表情?你说你贱不贱啊?”

    她从不知道,程嘉木伤起人来,比五马分尸还要痛苦。

    此时,身体上的疼已经是其次了,夏乔的心更疼,一颗心被狠狠地踩在脚下,磨灭,血液四溅,已然看不清楚原来的样子了。

    夏乔知道,那也是她的自尊。

    其实,她是第一次,但却不能启齿她的那层膜为何不见了

    她没有任何辩解,只是揪着衣服,顶着满身的斑驳,做出令程嘉木恶心的,最下贱的样子。

    “是啊,我是贱,是个被别人用过的二手货,可是你更贱!明知道我是个二手货,还缠着我不放!”夏乔伶牙俐齿,如果只有她一人下地狱的话,她不甘心。

    十八层地狱,她会寂寞,她不甘一人徘徊,死也要拉着程嘉木作陪。

    “滚!”

    程嘉木大吼一声,如濒临爆发的野兽,恐怕下一刻就会冲上来咬破夏乔的喉管。

    夏乔靠在牀头,丝毫不害羞地一点一点穿上自己不完整的衣服。

    衣服下摆已被撕碎,夏乔目光转了转,蕾丝蒂裤在程嘉木的脚旁。

    要穿,就必须走过去。

    她的唇动了动,一点点挪动了脚,下地。

    程嘉木比她先一步弯腰,手指勾起那片暧昧小巧的底库,“想穿上?”

    夏乔咬唇,和他多说一句都是恶心。

    “求我。”他似乎很享受夏乔有求于他的样子。

    近乎病态。

    夏乔沉默,这一刻竟是那么熟悉。

    也就是在前几个小时,他让她求他,求他做什么呢?

    求欢.

    于是,他狠狠地用实际行动实现了她的“要求”。

    这样的是不能再来第二次,否则那边真是连尊严都没了。

    “做梦!”她掀唇,用尽了力气。

    “好啊,既然你这么lang我就依你好了,不穿,啧,你的身材真是好极了,不知道别人看了会如何。”他手一抬,一道黑色的弧线最后落在桌边的垃圾桶。

    夏乔的眼干涩极了,如此大的羞辱她承受地快要崩溃,倔强如她,却是挺直了背脊,不屈不挠。

    “程嘉木,我会记着,有一天你会后悔。”夏乔光裸的腿套上了同样残缺的外裤,粗厚的面料摩擦她的腿间,疼地难受。

    程嘉木眼波树满了尖锐的刺,豪言,“我说过,游戏开始,规则我定。”

    “那已经结束了。”她已经实现了他对她的要求,他还强求什么?

    “呵呵,女人,你太天真了,既然开始了,哪有停止的道理。”程嘉木开启命运的轮回,开始审判,“接下来,你只有让我,慢慢折磨,一辈子很长,我会让你付出代价。”

    背叛的代价不是人人都能承受,夏乔更是无法再为自己辩驳,“代价,我已经尝到了。”自尝苦果,苦只有揉着体内的疼一直苦进了她的心。

    她拖着软软的身子,扶着墙,每走一步都是腿跟连着腰的疼,被拆卸后的重组,走路开始不利索。

    可是夏乔就这么倔强地扶着墙,哪怕只是一点点,她都要直立地站着,不曾有一刻摔倒。

    大约为的便是这一口气,她不愿让程嘉木小瞧了她,也不愿输掉仅有的一点自尊。

    她开了门,走廊鸦雀无声,地板上透着亮光,踩在脚底的凉,夏乔已经感受不到了。

    布料带着湿意的摩擦让夏乔ying侹着,一步步挪回了房间,关上门,她解了裤子,大腿两侧鲜红的皮肉已经渗着条条血丝。

    两扇门,隔开了如两个世纪那般遥远的光景。

    程嘉木挺直的被终于在夏乔关上房门的那一刻,松了下来。

    他舒了口气,被死死卡住的心脏开始活跃跳动。

    砰砰砰,一声声跃动的声响盈满了他的胸腔,他握紧了拳头,狠狠地砸向墙面。

    手指红了一片。

    可是他已经没有感觉了,正如麻木地说出那样混账的话。

    他一步步挪到墙边,白色的墙上似乎还有夏乔的掌纹,倔强而无力。

    程嘉木背靠着墙,那几墙之隔便是夏乔的房间。

    他缓缓蹲下,双手捂脸,许不知在眼眸挡租线的刹那,泪,撒了出来。

    程嘉木,唯有恨才能证明我还苟延残喘的活着,至少还有恨。

    夏乔,既然爱恨不分,那么便纠缠一辈子,至少陪我死的还有一个你。

    在白雪尚未出现在医院的数日后,程嘉木出院了,悄无声息。

    那是一个晴好的早晨,帝都的秋日明媚的让人留恋,医院道路两旁金黄色的杏叶铺出了一条灿灿的路,程嘉木什么都没带,两手空空,在路上驻足。

    抬头,刚好能看见住院部,高层便是vip病房,一个个窗帘紧闭。

    他的目光落在其中一个,不知在想什么。

    "哎,来抓我呀,抓我呀。"身边两个孝欢欣愉悦,绕着他的大长腿躲猫猫。

    一男一女,更似青梅竹马。

    可是小女孩胖胖的,个子小小的,追不过最后坐在地上,倔强的嘟嘴,却又强忍不哭。

    程嘉木看着这一切,仿佛看见当年的夏乔,她的脸上总是挂着倔强,她就是打不死的小强,在他面前露出最坚强的一面。

    想起夏乔,程嘉木的嘴角勾了勾,像是想起了乐事,快步向前走去。

    他披着一身阳光回了家,白雪正在厨房亲自煲汤,看见靠在门框上的程嘉木,吓得汤壶差点打在了地上。

    ”妈,我有话和你说。“

    程嘉木神秘兮兮的,把白雪叫去了她的卧室,卧室大门紧闭,隔去了一切的噪音。

    忽地一道呵斥穿过门墙在走廊回荡,“我不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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