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男人的皮鞋规矩地在里面沉睡,拖鞋只有一双,尺码偏小,粉色。
一个大男人,断不会钟情粉色的,更何况,这是一双女式拖鞋。
程嘉木对粉色从来都是避犹不及,而此时,忽然出现的粉色像极了一把锤子,狠狠地朝她后脑砸去。
她手一甩,毫无怜惜地关上柜门,更是穿上鞋,夺门而出。
她一定是脑子注了水才会想来关心程嘉木。
这不是犯贱又是什么?
拉开防盗门,夏乔把钥匙往里面一扔,头一转,离去。
男人长得太好便是犯罪,引人垂涎,而有才华又颜值高的男人,更是阳春白雪了。
五年来,他从来都不是一个人,现在反倒处处干涉她的行为,他凭什么?
夏乔白净的脸上再一次出现痛楚,拧着门把的手迟迟不松开。
程嘉木啊程嘉木,你抱着别的女人夜夜笙歌时,可有一刻想起过我?
恐怕是没有吧,所以,夏乔告诉自己,别犯贱,别犯贱!
五年的种种苦涩被夏乔强压了下去,她吸吸鼻子,正要出门,忽地她猛一回头,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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