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梦中她与程嘉木的旖旎情事变得越发清晰了起来。
不会是.
“怎么了?想起什么来了?”等她回神,程嘉木的气息尽数喷在她的鼻尖,声音淡凉。
夏乔尖叫,“你这个禽兽!衣冠禽兽!”
怎么办?她肯定是被程嘉木轻薄了!
她动都不敢动,湿润的底裤正是铁一般的证据。
程嘉木闻言,挑眉,“这穿着衣服的怎么会是禽兽?在一般人眼里,这脱了衣服的才是吧?”
比如你,他指了指夏乔。
夏乔一激灵,抬手一把推他,见推不开,抬手便要打上去。
手腕在下一刻被大掌纳入,细细的指纹摩擦着夏乔的皮肤,恰有一阵电流,酥麻地让夏乔一直挣扎。
无奈,程嘉木就是不放手。
“与其有功夫在这耍脾气,不如起床,外边比你凄惨的人多得是。”程嘉木抵着她的鼻尖,教训道。
夏乔挣扎抽出手,抬眉瞪眼,“那烦请程大主任出去,我!要!穿!衣!服!”
程嘉木放在悬在空中的手,笑得诡异,“你就在这穿啊,反正你的衣服是我脱的,该看的也都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