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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5:几日不见病情加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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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事儿,年轻人嘛,都有行动不受大脑控制的时候,容易冲动,万一擦枪走火,他无所谓,老男人,俺可是青春美少女,可跟他单独出去,这个也不行。

    她想说什么还没开口,段长风的速度倒是很快,站起身,伸手拿起旁边的衣服,修长的手指在她身上一弹,沈寻顿时身体动弹不得。

    心中不安无线扩大,只能用大眼睛狠狠的瞪着他,心里诅咒他一千遍。

    段长风轻而易举的把她抱了起来,熟练地帮她穿着衣服,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帮她系腰带的时候,还趁势在她大腿内侧摩挲半天,沈寻觉得心底的一根弦绷得紧紧的,腿上的肌肤忍不住轻颤起来,后背紧贴着他坚实胸膛,浓重的男性气息在她耳边,越来越强烈,她咬了咬唇,觉得都快哭了,段长风帮她系好,又帮她穿了鞋子,适时送开手,并在她背上一拍。

    沈寻身上的束缚一解除,她转身扬起巴掌,狠狠地向段长风打了过去。

    段长风的反应也是没谁了,迅速伸出手掌把她的小手收于掌心,又轻轻一带,把她整个人带入怀中。

    沈寻觉得自己的肺都快气炸了,段长风就会欺负我,你昨天逛窑子逛的一身劲,今天又来纠缠我,可为什么要纠结他逛窑子,好像自己吃醋一样。

    她稍作平静,伸出小手抓住他的温热的大掌,段长风感受到她柔软的小手心中一跳,可这种心跳仅仅持续的片刻。

    接着就看到,沈寻抓住他的手放在嘴边,狠狠的咬了下去,小爷是你想摸就能随便摸的吗。

    段长风蹙了蹙眉头,闷哼一声,生生忍住。

    直到嘴里面有咸咸的味道,还有牙齿都麻了,沈寻才松开嘴,你看面前的男人,眼皮都没动一下,好像咬的,不是他一样,她好不容易有点成就感,也没了。

    看着虎口处一排整齐的牙齿印,还有血迹渗了出来,段长风目光沉了沉问:“解气吗?不解气,再咬这只。”

    “哼!”沈寻心里面也有些看不起自己了,你好歹也是个练武之人,什么时候沦落到要用咬的了,可对于段长风,难道还有比用咬更好的办法吗?

    “别以为我不敢。”沈寻拿起他伸过来的手,又要咬下去。

    段长风眯了眯眼睛,真是属狗的,这还真咬啊,他墨黑的眼眸中,无意识的流露出宠溺,说:“寻儿真听话,乖!”

    沈寻心中一窒,嘴巴停了下来,接着咬就变成了亲吻他的手,她都不知道自己的名字,从那个男人性感的薄唇中发出,居然有一种暧昧缠绵的味道。

    “段长风,我都说了不许这么叫,你再叫,我,我……”我了半天,不知如何是好,更不知道怎么才能威胁得了他。

    她生气的跺了跺脚,看到段长风皱了一下眉头,她才知道自己踩在了他的脚上,索性就把力气全部用的脚上,狠狠地踩着转了几圈儿。

    段长风拧眉忍住,任由她耍的小性子,没有觉得什么不妥,反而觉得很可爱,他双手放在她的肩膀上,居高临下的凝视着她。

    “你是不许,可是我没答应啊,如果你觉得吃亏,你也可以叫我长风或者叫我风哥哥。”

    段长风似笑非笑,眉梢眼底,满满是溺死人的柔情,觉得逗弄她是这个世界上最有意思的事儿了。

    我叫你变态狂,听他居然说出这么恶心的话,沈寻跳了起来,可心跳的更快,脸也变得更红了,之前和他一路同行,觉得他是有些神经病,但整体还在正常范围内,可为什么才几天没见,病情加重了。

    可这次见面,她发觉他满身邪气,连笑容都是那么邪肆,说话,丝毫也不顾及,好像无论说什么,做什么都是理所当然一样,沈寻也不由得发怒了。

    “你不要脸!”现在她才知道,对一个不要脸的人,说不要脸,简直就是夸奖他。

    段长风深邃的目光暗了暗说:“我要是不要脸,就不会好好的站着和你说话了。”他说着目光还扫在了床上,意思好像在说,你看多方便。

    沈寻被他气得快没了脾气,之前觉得他好歹还算是个正人君子,可是谁能告诉她,现在这个精神不正常的男人到底是谁?

    她深呼了一口气,生怕自己被他气死,推开他的胳膊说:“段长风,我们好歹也算同甘共苦过,我不知道哪里得罪你了,你到底想干嘛呀?”

    段长风勾了勾嘴角,眼睛里有异样的波流转,性感的声音想起:“想干嘛就可以干嘛吗?”

    “你……”沈寻气急反而笑了,小样,小爷今天不收拾你,你就不知道我姓什么,她刚想说什么,就听到外面一阵脚步声。

    天,有人来了,要是有人发现自己屋中有一个男人,那明天自己还不得被娘亲打死,被奶奶的吐沫淹死。

    反观段长风,居然无所谓的坐了下来,还冲她挑挑眉,你妈,你这是偷情偷习惯了是吧,眼看都被人捉奸在床了,你还能这么淡定。

    外面的脚步声还有些慌乱,沈寻立马觉得不对,难道是贼,这将军府的治安也太差了吧,明天一定得找老哥好好说道说道去。

    她看了一眼段长风,他非常笃定地坐在那儿,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简直像待在自己家一样。

    将军府居然夜夜被人刺探,这真是岂有此理,她推开门,不再去理段长风,可又有些奇怪,这屋子里吵了半天架,这睡在隔壁房间的莲翘怎么睡的那么死啊,她哪知道,段长风来之前,早把她揽月轩的人都点了昏睡穴。

    她刚出门,身后的段长风嘴角露出奸计得逞的笑,简直像个专门算计人的老狐狸,也随后大模大样地走了出去,像出自己家门一样,无所顾忌。

    她看到黑影越墙而过,你大爷的,小爷一定要捉住你,让你知道将军府可不是谁想来就能来的地方。

    她一纵身,这边还没使上劲儿呢,身体却是一轻,被人带着越过墙去,沈寻顿时明白了,刚刚那个人是段长风派来的,故意引她出来的。

    “段长风,你放我下来,我喊人了。”沈寻被他扛在肩上,不停的挣扎起来。

    段长风伸手拍了拍她的屁股,掌心顿时一片柔软,娇翘,让他心念一动,再开口,声音有些沙哑了:“别动,现在喊人已经晚了。”

    沈寻哪里乖乖不动的配合,她手脚并用,不断地扑腾着,现在真后悔,为什么没跟师傅好好学功夫呢,不然这个男人能这么随心所欲吗?

    段长风扛着她本来是轻而易举,毫不费力的事情,但是她扭动着身躯,两人的温度透过薄薄的衣物,相互传递得更加强烈,使他身体僵硬,行动都有些不灵了。

    段长风生性寡淡,特别是对男女之事,他本来也觉得一辈子就这样了,等到一定的年纪,找个不太讨厌的人,生儿育女,人生的该完成的任务也就完成了。

    可现在他才相信,寡淡是因为没遇到对的人,此刻他胸臆中翻滚的情愫是那么的强烈,强烈到他一刻都等不及了。

    离沈府已经有一段距离了,段长风把她放了下来,呼吸有些急促。

    沈寻气呼呼地瞪着他,看你喘的,几日不见体力也不行了,逛窑子被掏空了身体吧,哎呦,肚子挤得疼死了,冷哼一声转身就走,无论她左转还是右转,段长风始终在她前面,她气急,觉得被他拿捏的死死的,她什么时候这么憋屈过。

    狠狠地剜了他一眼,阴沉着一张小脸说:“段长风,你就是个大骗子,你怎么就那么讨厌,你把我骗出来干嘛!”

    段长风看她气鼓鼓的样子,终究是有些心疼,伸出手指撩起她鬓角的碎发,眼神有些晦暗说:“不管我是不是骗你,但是这颗心却是真的,我真的不想把你怎么样,回到京都,见面却没有那么容易了,我只是想和你出来走走。”

    心是真的,谁的心是假的,假的能活吗,出来走走,出来走走也得别人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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