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翡翠湖在月光映衬下显得格外静谧,皇甫慕白躺在木屋顶上,望着满天的繁星一言不发,从回到这里到现在,除了下午训斥了皇甫尧之外,他没有再说过一个字。
严奈爬上屋顶,深吸了一口气,慢慢走到了皇甫慕白身边坐了下来,“白桐已经找到尧了。”
皇甫慕白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望着天空,严奈也不知道接下来该说什么,只觉得气氛异常尴尬,安慰人这种事,他确实不怎么擅长,“那个,我刚才把饭菜放你屋子了,你一会儿要是饿了就去吃吧。”
严奈说完便起身准备离开,而这时,一直沉默的皇甫慕白终于开口了,“他还在生我的气吧。”
“没下午那么生气了。”见他终于说话了,严奈也立即来了精神,坐了回去。
“我从来没有对他那么严厉过,他现在一定恨死我了。”皇甫慕白苦笑了一下,有些无奈地说道。
“你也是为了他好。”严奈淡淡地说道,关于皇甫慕白父亲过世的事,他一个字都不敢提。
“家父一直希望我能成为一名优秀的阴阳师,以后可以接替他成为皇甫家新一任家主,而我似乎也让他很满意,十岁成为了中阶阴阳师,十五岁跨入了高阶行列,还做了阴阳监,一切的一切都朝着父亲希望的方向发展着。”皇甫慕白望着夜幕,双目无神地说道。
“尧的天赋虽然不及我,但也一直很努力,可无论他怎么努力,家父似乎都完全不在意,‘家主只需要你哥哥一个,你只要不丢皇甫家的脸就够了。’这是尧兴高采烈告诉他自己学会了中阶阴阳术时,父亲大人对他说的话,那时他才七岁,他只想得到自己父亲的认可,没想到却换来这样一句话。”皇甫慕白的眼里闪过一抹疼惜之情。
“皇甫家历来只重视嫡长子,更何况,父亲大人一直认定是尧害死了母亲,对他更是不待见,更别提亲自传授他阴阳之术了,尧所学的阴阳之术都是和皇甫家的分家那些孩子一起学的,皇甫家本家的阴阳术,父亲大人根本没有传授给他的意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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