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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我想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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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你混出太大头衔,我都没有逼你。这一回,你帮爷爷一次吧?”

    “爷爷,陆戎到底犯了什么错?”陆谦君反诘。

    老爷子再次将目光落在我的脸上,意味深长。

    缓缓闭上眼睛,老爷子说:“我累了,谦君。你帮我喊医生吧,我觉得我好疼,可能你奶奶想我了。”

    陆谦君无奈,按铃喊了医生。

    我游魂般出去,忽视那些引起恶寒的目光。陆老爷子的顽固,超乎我的想象。我甚至要以为,陆老爷子不过是找个借口惩罚执意要娶我的陆戎了。

    被推拒在门外的陆家人,估计都想抓住我吧,可他们必须守在门口。老爷子临死,表现得越深情,他们得到的好处越多。

    也不过如此。

    走到医院的庭院,我坐在长椅上,失魂落魄的。从萧鸾到老爷子,无不要把陆戎逼向死路。

    取出手机,我打给陆戎。

    手机响了一阵,终于接听,我第一时间喊:“陆戎。”

    “陆总现在抽不开身,林小姐,请您体谅。”

    是赵之平。

    到底是什么事,让陆戎连私人的手机号都搁在赵之平眼皮子底下?

    “赵特助,Z.D到底需要什么困难?”我沉声问。

    绝不是,丑闻这么简单了。

    赵之平冷静回:“林小姐,陆总忙完,我会让他打给你。这些问题,你亲自问陆总比较好。”

    “行。”

    挂完电话,我愁眉不展。本来还想告诉陆戎,老爷子最终的遗嘱,再瞧他现在处境,老爷子的遗嘱,简直是雪上加霜。

    “林小姐,不介意跟我谈一谈吧?”陆谦君的声音。

    才在病房听到,我不会认错。

    豁然抬头,我撞上陆谦君零度的眼。在读书人眼里,孜孜不倦做着小三的我,是该浸猪笼的吧?

    舒展一笑,我问:“堂哥,您找我什么事?”我既然和陆萧萧没有血缘关系,自然和陆谦君没有。

    四下张望,陆谦君说,“爷爷需要休息,父亲将我赶出来,我正要有事想要和林小姐商量。林小姐,可以换个地方说话吗?”他跟我一样,生疏得很。

    我点点头。

    陆谦君带我到私人会所,离医院很近,十分钟不到的车程。

    绝对私密的包厢内,他在我眼前研究起围棋来。

    “林小姐,爷爷说的话,我不愿意相信。爷爷可能是临死老糊涂,可我始终觉得,这是需要认定的事。如果你真的是我女儿,你和陆戎发生了这般可耻的事情,我想对你好,都没有办法。”

    顿觉好笑,我望着面前一本正经的中年男人,“就算你是,你也不配对我好。”

    陆卷耳和宋嵩爱得轰轰烈烈,却早就做好联姻的准备。在陆家,这种有三角的爱情故事并不常见。我对“父亲”这个词,陌生中还有股子企盼。可陆谦君这样的态度,让我觉得荒唐!如果他是我父亲,我更会不屑一顾。

    陆谦君神色僵硬,良久,他从包里取出塑料薄膜袋。一散开,我看得清楚,总共四个。

    “林蔓,争执之前,再对我们的关系做一次鉴定吧。”他开口,冷静不少。

    我冷嗤,“不用了,我拿过陆萧萧的头发,做过一次,我们没有血缘关系。”

    他拽下自己一缕头发,捻开,分别装进两个袋子。扣好后,他将其中之一递给我,“你怎么保证中途过程中没有差错?”

    拔了几根头发,我学他,装袋。

    我和他一人一份。

    他说:“这就对了,你找你最信任的医生验DNA,我找我最信任的。这一回,我们都不要经旁人的手,确认下,怎么样?”

    “如果不是呢?”我说,“老爷子对陆戎的愤怒,完全是因为这莫名其妙的血缘吧。如果我不是你女儿,你是不是该把遗产还给陆戎?”

    “林蔓,你未免天真。”镜片泛着寒光,他扔下白玉棋子,“我不会辜负爷爷临终前对我的期望的。”

    言下之意,不管我是不是,他都不会把到手的遗产让渡给陆戎。

    是我天真,在陆家的男人,怎么会不贪婪?

    看着陆谦君文人墨客的模样,我的脚底登时涌起阵阵寒意。

    陆谦君不在包厢久留,起身要回医院。

    我拒绝他送我的提议,缓慢起身,慢慢走在小路旁。

    老爷子的病情危急,这么多人守着,我一个外姓人,怎么都是无用的。

    我似乎走近了死胡同。

    吴司嘉的判定结果,我不追查、不细问,就完全相信。因为那就是我希望的结果!我希望我可以爱陆戎!以女人的身份,不是像陆萧萧一样喊他小叔叔!

    包里两份头发,突然变得沉甸甸。

    漫无目的地走,陆戎的电话终究打来。

    我跟他说了老爷子遗嘱的事,他回:“林蔓,当年失去你那刻起,我就不是仰仗陆家财产过活的人。遗产的事,沈颖也告诉过我。”

    忘了,他可是沈颖心中永远无法攻克的高岭之花。我觉得沈颖公正无私,到底是偏向了陆戎。但沈颖终究不过是个律师,也无法扭转老爷子的意志。

    “你不介意?也不奇怪?还是,你想好了后路?”我问出一连串的问题,“还有,陆戎,公司的事,怎么样了?”

    “你放心。”他只给我三个字。

    赶在我再次发连珠炮之前,他说:“林蔓,你在医院看好爷爷。”

    “好。”

    挂了电话,我决意拦车,决意去一家小医院验DNA。

    我眼前的迷雾太多,能拨开一重也好。

    陆老爷子不断吐血、咳嗽,医生的意思随时可能会病逝。

    我回去见到他,他形容枯槁,竟已开口说话都困难。在挤挤挨挨的人头里,老爷子看见我,指着我,咿咿呀呀。

    说话困难的老爷子,仿佛变成了初生婴儿。

    这一回,我走到陆老爷子身边,他皮包骨头的手握住我,一直没放手。

    他的手是冷的,握了许久,都冷。

    我浑身发寒,也产生不了热量。

    老爷子一直握着,谁阻拦他都拒绝。我就挺直背脊,在各种眼光中,不甚自在。

    晚上,老爷子昏睡过去,我才得以脱手。

    好笑得很,一大家子,老老少少都没走。耐力好的,就守在走廊。像陆萧萧这样比较娇软的小辈,就毗邻医院的酒店住宿,要老爷子真去了,也不至于太晚。

    我站在走廊尽头,尽量避开这家人。我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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