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杨玏告诉我,我真的只能做到为陆潮生去死吗?还是,我可以做到,从谩骂声中站起来,承担他放弃承担的一切。我选择了后者,我变成了你们全都轻贱的女人,但我有我坚持的理由。”
这般和萧鸾推心置腹,已经不纯然是安慰他了,我有点——感伤。
萧鸾定定看着我,眸子里似乎闪烁着光芒。
那个瞬间,我仿佛,看到了陆潮生。
正当时,服务员推门进来,手中端着托盘。
上菜挺快。
我和萧鸾之间走向暧昧的气氛,消散了。
菜品精致,色香味俱全。
腾腾的热气氤氲在我们之间,我对他说,“萧鸾,你父亲临走之前,要是留过遗言,你就照做吧。如果没有,你就和我做一样的选择。我想,你父亲绝不希望你软弱、颓废。”
“吃饭吧。”萧鸾递给我筷子。
我接过,“好。”
吃到五分饱,我瞥见包厢内的钟:七点十五分。
我不能再久留了!
罢筷,我漱口擦嘴。
“饱了?”萧鸾问我。
我点头:“萧鸾,我今天真的也还有约会。等你处理好你父亲的事,你可以找我谈蔓生大楼。如果是处理你父亲的事情过程中有什么问题,你也可以找我。我有经验。”
“看来,我留不住你了。”他突兀地说了这句话。
我疑惑看向他。
他扬起笑,说:“今天,谢谢你。你去吧,蔓生大楼这个项目,我一定会优先考虑。”
我抓起包,“实在是不好意思。”
走出饭店,我开始奔跑,直到我坐上出租,已是大口喘气。稍稍缓和一下,我从包里翻出手机,想要告诉陆戎我可能会晚点到。
一看到手机,我就懵圈了。
在我和萧鸾在鬼屋时,陆戎给我打了三个电话。
陆戎的忍耐极限是三次,不用怀疑,我惹怒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