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一天天过去。
接连几天,我都是无趣地蹲守在房间里,不知道陆戎把我带到这里是干嘛。要说当花瓶,我就出去在那个Markus面前出了个洋相。要说其他,我连一张A4纸都没摸到,别提看什么资料啊方案什么的。
都说伤筋动骨一百天,连日的休养,我的左腿也没好透,可基本走路没影响了。
“雪下得这么认真……”手机铃乍响,拉起了瘫软在床的我。
我早就醒了,却不想动弹,不想起床。日复一日,我感到索然无味。
抓起手机,我接听。
“林小姐,萧氏出事了。”
是杨玏。
而他口中的萧氏,关系到陆潮生的心血蔓生大楼,关系到,那个和陆潮生相貌极为相似的萧鸾。
那个初见对我冷漠,再见对我依然冷漠却给我披了件西装的萧鸾。
在琏城读书那段时日,有很多人追我,何况有陆潮生再先,青涩男孩的讨好都引不起我的波澜。披西装对我而言,更不算什么。萧鸾……赢在他那张脸上。
“你说。”我拉回游思,问杨玏。
“林小姐,萧鸾的父亲爆出病危住院,明确时日不久。萧鸾正式接受萧氏,萧鸾刚回国,什么业绩没有,反对声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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