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是水波不兴。可这九王府里,当真是有了些烟火气。
和风弯腰,开了脚边的那个小酒坛。
叶棠来的第一晚,和风给她下了药,与承译在厅里跪了一整晚。也不对,是承译自己跪了一整晚,他在那个小管家旁边盘着腿坐了一晚。
和风喝了一口酒,笑了笑,心道还是那个丫头有本事,能让九王爷娶她两次。
她明明就是撞了南墙,爱一个人明明这样疼啊,可她就是不长记性,也从未回过头。
就算经历过风霜、打击和伤害,她也从未寥落。下一次,只要爱了,依旧还是不顾一切,一点都不知收敛,也没个怕性。
除去宾客,九王府里的其余布置皆与九王爷大婚那天一样。
有的人竟然也开始紧张了,将她抱回来后便一直没说话。明明那个丫头的一切,他早就熟悉得不能在熟悉了。
可见了一身红妆的她,不动声色下明明就像个未经人事的少年。好像今日才是他的新婚夜。
于她身侧坐下来,萧池将她的盖头掀了。
她转过脸来,看着他一笑。
不一样,与第一次娶她一点都不一样。
再也不是一脸素清懒梳妆。此时的她,柳迷花醉,像嗜骨夺魂的妖,明艳艳直夺他心目。
到底是深爱了,忽然就想将她藏了,谁也不许见她,只他一人可见可想。
“叶棠,今日是你欠我的新婚夜。”
她目光流转,忽然叫了他一声,“九王爷?”
萧池一怔,看着她道,“叶棠,你叫我什么?”
她笑笑,低头间轻一掩唇,明眸能生花。
再抬头,她看着他道,“叫你九王爷啊。”
自她吃了醉雀,神智不清明,她就再也没叫过他什么九王爷,总是喜欢叫他惊澜。
“叶棠,你-----”
樱唇轻启,她又笑说,“我的确是想起来了,想起以前总是叫你九王爷来着。”
他眉头一蹙,将她纤细的腰肢一揽,与她咫尺,他又说,“本王不喜欢,叫我惊澜。”
她挑了挑眉,没开口。
萧池知她是故意,轻轻笑了笑,捏了捏她的脸颊,“听不到是不是?”
被他捏了一下,她哼了一声,依旧没开口。
他也不急,只不过手顺着她的腰肢往上一滑。她向来怕痒,立即便知道他要干嘛了,忙推着他说,“惊澜。”
“嗯。”
他抱着她点了点头,想了想,似乎还是不满意,手掌在她纤腰上轻轻一掐。
“再叫一遍。”
这次,她轻咬唇瓣,往他肩上一趴,在他耳边,缓缓说了一句话。
她说完便顺势伏在了他肩上,不敢在看他。
他眸中一沉,听得清清楚楚。
“叶棠。”
揽着她的腰肢,轻轻往旁边一翻,大红的裙袂交叠,堪堪将她一压。
忽然听见门外传来吵嚷声,她虽没说话,可小手抵在了他身上,不让他继续动了。
只因为听起来像是和风的声音,她想去看看。
“惊澜。”
他叹了口气,只得将她扶了起来。
院子里,繁星终是漫了满天。红绸摇曳,灯火正灿。那吵吵嚷嚷的两个人,似乎是和风与承译。
树下,承译看着和风道,“府里不能喝酒,你不知道吗。”
和风依旧靠着树,没理他。忽而又瞥了他一眼,冷笑一声,一手端了酒坛,狠狠往自己嘴里灌了一口。
承译气得不说话,知他就是故意挑衅。一把抢了和风手里的酒坛,轻轻一晃,发觉一小坛酒已经被和风喝的差不多了。
“把酒还给我。”
“和风,你到底想怎么样!”
“老子让你把酒给我!”
承译却将手里酒坛狠狠往地上一摔,瓷坛迸裂,剩下的烟花烧四溅,瞬间又渗进整齐石板的缝隙里。
和风见状,不想与他多说,转身就要走。
叶棠摒了呼吸,将门开了一条缝隙,正看得紧张,好像完全忘了她身后还站着一个人。
萧池顺着往外一看,什么也没说。他们两个吵吵闹闹许多年了,各自的心思谁也没能瞒过九王爷。只可惜这两人一直也没吵出个什么结果来。
别的事也就算了,这事,就算他是九王爷,也确实管不来。
她踮着脚看门外,他就站在她身边看她。
明明,他刚才都将她的外衫解开了,此刻就松松散散挂在她身上。
不过,冲她刚才那句话的份上,他就依着她了。
一连十几日没吃醉雀,叶棠的确是比之前好了一些。可一着急,话依旧说不利落,这会儿又指着门外说,“和-----”
她很是着急,可让萧池一看,却是笑了。
承译不知哪里来了如此大的火气,摔了酒坛还不算,一把将正要走的和风抗了起来。
和风一边被他扛着一边骂他,“承译,你别碰老子!有本事你把老子放下来!”
叶棠见状,只以为承译欺负了那个小医仙,就想开门出去。
幸好萧池站在她身后,及时将她要开门的手一按,将她往怀里一带,“别去。”
她抬头,一脸着急,眼看和风就要被承译扛走了。
“为什么?”
萧池也不知该如何与她解释,只手探进了她松散的衣衫,轻轻一捏,说,“刚才不是还说要给本王生个娃娃,才这么会儿功夫又忘了,嗯?”
她轻一低头,想起刚刚趴在他肩上说的话来,小脸已然红透。
他刚刚箍着她的腰,要她叫自己的名字。
她却在他耳边说,惊澜,我想给你生个娃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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