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多少年过去,她都不是这块料,不像戚方淮,没怎么学就能拉出天籁之音。
窗台上的花瓶里插着新鲜的红玫瑰,娇艳欲滴、含苞待放,曲意璇看到窗外的那个秋千架,凉亭、荷塘、游鱼,所有的记忆全都涌入脑海,她心里顿时很不是滋味。
故地重游,可却早就物是人非了。
这天晚上曲意璇睡到半夜迷迷糊糊中感到自己腰间一紧,随后身子落入男人厚实散发着热度的胸膛,她觉得很舒服,像是在温哥华楼珏迹抱着她的那几晚,曲意璇安心地闭上眼,睡得很沉。
第二天早上曲意璇醒来入眼就是男人赤裸的胸口,她猛地睁大瞳孔,愣了几秒后曲意璇清醒了,戚方溯是什么时候上了她的床?也就是说抱了她一夜的男人是戚方溯。
曲意璇一下子掀开被子坐起身,结果映入视线的画面顿时让她血脉喷张。
“……”妈的,戚方溯这个智障竟然没有穿衣服,大早上的男人很兴奋,难怪她觉得不对劲,曲意璇羞怒至极,扬起手就要甩戚方溯耳光。
然而戚方溯眼睛未睁开,就轻易地抓住曲意璇的手腕,明亮的天光下,男人挑着眉语气暧昧地反问:“这种情况下你的第一反应难道不是先检查自己的衣服是否完好地穿在身上吗?怎么还有闲心打我?”
是啊!曲意璇惨白着脸用力抽出自己的手,见身上的衣服并没有被脱下来的痕迹,她猛然松了一口气,却听见戚方溯不以为然道:“其实做那件事不一定非要脱衣服。”
曲意璇又是一惊,不过她很快冷静下来,唇畔勾着笑讥诮地说:“如果是那样我还没有感觉,只能说明一个问题――――戚大少爷你不仅是金针菇,且是送牛奶的,到门口放下就走了。”
“……”戚方溯的俊脸黑了,突然出其不意地抓住曲意璇的手按在兴奋处,戚方溯紧盯着曲意璇,咬牙切齿又邪佞地说:“我到底是不是金针菇,戚太太你来感受感受不就可以了?至于比喻我是送牛奶的,你想现在来验证一下,嗯?”
曲意璇吓得面无血色,紧闭上眼,唇瓣发白止不住地抖动着,任凭她用多大的力气都拽不出自己的手,这才意识到自己跟戚方溯力量上的悬殊,她慌得声音都破碎了,“放开。”
这个样子反而让戚方溯更加兴奋,他清心寡欲多年没有沾过荤,此刻一直喜欢着、垂涎着、心心念念着的女人就在眼前,而且大清早的曲意璇撩他,让他怎么受得住?
他浅淡的烟色眼眸里燃起火焰,猛然一个翻身把曲意璇压在床上,戚方溯低头不顾一切地擒住女人娇嫩的唇瓣,他要曲意璇,就在此时此刻。
“唔……”男人阳刚又狂野的气息侵入,一瞬间就把曲意璇包围,曲意璇睁大的瞳孔里倒映着戚方溯俊逸的眉眼,脑子有片刻的空白,反应过来后,曲意璇剧烈挣扎起来。
然而她哪是身强力壮的戚方溯的对手?她的胳膊被戚方溯按住反折在头顶,两手想抓住什么却是徒劳,曲意璇真正感到了无力和恐惧,想求饶让戚方溯放过她,可唇被男人紧紧封住。
在戚方溯的攻城掠地下,曲意璇反抗得浑身冒汗失去了力气,身子慢慢变得瘫软,快要放弃之际,手摸到床头柜上的相框,曲意璇把握机会举起相框“砰”一下,照着戚方溯的额头用力砸上去。
玻璃破碎,一片片透明的玻璃渣子掉在曲意璇的脸上和脖子里,戚方溯的动作停住,很快鲜血从他白皙的额头上淌出来,一滴一滴砸在曲意璇裸露的肩上,戚方溯的视线里看到照片里的几个人。
他和简约,戚方淮和曲意璇,那个时候他们眉梢眼角都是笑,而现在一个走了,剩下他们三个以一种扯不清的混乱关系相处着,他执念太深放不了手,可任凭怎么努力,也无法回到从前。
戚方溯闭眼,那种突如其来的疲惫感又一次将他击败,他眼中猩红满含痛色,沉默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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