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确定了这里面有安心的血,对当年案子的定性是十分有利的证据。”宁致远的心情很是纠结。安心被害的时间过去太久了,如果不拿出确凿的证据,恐怕江春丽不会轻易开口承认当年的三起案件也同她伙同凶手做的。
虽说单凭刘薇和齐飞飞的案子足以定罪,但却不足以告慰包括安心在内那九位姑娘的在天之灵。他知道这不是安静所希望的,也不是他所希望的。
张维拍了拍他的肩膀,一改往日那吊儿郎当的模样,严肃地说:“其实你也没有什么可纠结的。虽然这里面牵扯到安静的亲人,但她毕竟不是当年那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姑娘了,心理素质不至于那么脆弱。另外,她是我们目前知道的,唯一一个见过当年的谢冬梅的人。”
后面的话张维没有继续说下去,但其中的含义宁致远明白。之前他们也曾试图寻找当年另外两个被害人的家属,但其中一个的父母在那起案件过去之后,就被儿子接去了外省定居。
另一个被害人的母亲已经过世,父亲虽然还在人世,但早就重病缠身,瘫痪在床,如今在一家养老院里,已处于弥留之际。况且宁致远也无法确定这两家人当年是否见过化名谢冬梅的江春丽。
而安静却是一个很合适的证人,目前看也是唯一一个能够证明当年江春丽曾与被害人有过接触的人,也是唯一一个没有因为当年的案件变成了悬案而放弃的人。思及于此,宁致远咬了咬嘴唇,似乎是下定了某种决心。
张维看着他坚定的眼神,会心地笑了:“就知道你不是一个优柔寡断的人,我觉得你这么决定是正确的。让安静参与到案件当中,对她来说也许是件好事儿。这些年来她就是因为案子一直悬着,所以心理负担过重,才总是恶梦连连。现在虽然有所缓解,但终归还是没有放下这个包袱。如果让她在案件的侦破中起到一定的作用,这对她的心理缓解有很大的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