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在脑后。脸上虽然化着妆,但却难掩双眼下的乌青。
面前茶几的瓷碗里半碗冒着热气的褐色液体散发出浓浓的药味儿,谢玉芳两眼无神地看着眼前的药碗,直到那个中年妇人叫了她两声,她才反应过来,勉强挤出一个笑容说:“不好意思,二位请坐吧。”
宁致远在她对面的沙发上坐下后,看了眼茶几上的药说:“容太太身体还没有康复吗?”
“已经好多了,只是医生开了些安神的药,让我坚持喝完。”谢玉芳将额前垂下的碎发抿到耳后,“宁队长,我听说被盗的藏品都找到了,可是你们为什么要把龙剑飞带到公安局里去呢?”
“我们来正是想跟容太太说这件事情,藏品被盗就是龙剑飞一手策划的。”宁致远话音未落,谢玉芳便坐直了身体,惊讶地说:“剑……龙剑飞不可能做这样的事情,一定是你们搞错了!”
“容太太你先别急,听我把话说完。”宁致远捕捉到谢玉芳那一丝慌乱的神情,不急不缓地安慰了一句,“龙剑飞已经对他的犯罪事实供认不讳,青云艺术馆的这起盗窃案可以结案了。”
“不,不可能。他怎么会做这种事情呢?”谢玉芳眼球不停地转动着,喃喃自语道,“这简直是莫名其妙嘛!”
“容太太,药已经凉了,你还是先把药喝了吧。”宁致远指着茶几上的药碗,打断了谢玉芳的思绪。
谢玉芳“哦”了一声,木然地拿起碗一饮而进,然后从长袍的侧兜里掏出一块手绢搌了搌嘴角。这才缓过神色说:“宁队长,龙剑飞从小就跟在我先生身边,我先生待他就象自己的儿子一样。他在我们家里是可以随便进出的,那几件藏品平时都是摆在家里的博古架上的,如果他想要,完全可以从家里直接顺走,没有必要冒这么大风险去偷呀!”
“我想先问问容太太,黄公望的那幅山水画平时放在哪里?”宁致远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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