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一个孩子,这样他就会又有自己的子嗣了。”
宁致远默了默,试探着开口问道:“勒老师,有个问题可能涉及到个人隐私,不知当问不当问?”
勒秀兰平静地看了宁致远好一会儿,嘴角突然露出一丝淡然的笑容:“你是想问我跟兴华的关系吧?”
“嗯,”宁致远点了点头,“我们从之前的调查中知道勒老师与容先生关系非同一般,而且刚才你也说了,你们相识近四十年,想必其中有一些缘由吧。不过,勒老师请放心,我们有自己的保密纪律,不会把这些传播出去的。”
勒秀兰犹豫了片刻,目光深远地看着向远处,似在回忆般地说:“我从上中学的时候就认识兴华了,可以算是青梅竹马。我们那个时代不象现在年轻人这么开放,有话都憋在心里,不好意思说出来。但我们俩都知道彼此的心意,但是后来因为一些特殊的原因,我们并没有走到一起去。不过同学和朋友的情谊还在,就是这样的了。”
很明显,勒秀兰并不想把她和容兴华之间的事情告诉宁致远他们,也许是因为那段岁月已过去太久,不愿意再去追忆,也许是不想再让这些往事来打扰彼此现在的生活。总之,她只是轻描淡写的几句就把她与容兴华的关系带过去了。
事已到此,宁致远也不好再继续追问这方面的问题,只能换了一个话题问:“勒老师,关于容启的去世,你了解其中的情况吗?”
提到容启,勒秀兰的目光又黯然了许多:“启儿是我看着长大的,他小时候是个很乖的孩子,可能是因为母亲早逝,兴华又没有过多的时间去陪伴他,所以这孩子到了十几岁之后就变得有些叛逆。大概三年前,启儿晚上出去玩儿,回来的路上,与一辆货车相撞,当场毙命。因为他还没有拿到驾照,又是酒后驾车,所以交警部门判他负全部责任。”
“这件事情对兴华的打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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