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夏俊生的话,时明亮和张维对视一眼,然后不约而同地看向了宁致远。当日他们三人在容兴华家的别墅,谢玉芳曾说过夏俊生一直恳求容兴华收他为义子,被容兴华严厉拒绝了。而此时夏俊生却说是他拒绝了容兴华。
宁致远也是微微愣怔了一下,随即问道:“你与你师傅感情颇深,为什么要拒绝他呢?”
夏俊生长叹了一口气说:“我知道师傅是因为经历了丧子之痛才做出这样的决定的。如果师傅只是一个普通人,没有庞大的家产和价值连城的收藏品,也许我会毫不犹豫地答应下来。但师傅的身份与普通人不同,我可以在他跟前尽孝,甚至是为他养老送终,尽所有儿子应该尽到的孝道。但我不想在法律上与他建立父子关系。”
“这有什么不一样吗?”方建业不解地问。夏俊生苦笑着摇摇头:“这完全是两个概念。俊生感念师傅的养育之恩,尽人子之孝是理所应当的。就算是容启师弟还在,我也要跟他一起分担起照顾师傅的责任。可是我只想尽孝道,不想背负上觊觎师傅财产的名声。不管师傅百年之后留下什么,我都不想要,他给了我父亲般的关心和爱护,我已经非常满足了。”
夏俊生的话完全与谢玉芳之前所的讲背道而驰,同样是围绕义子一事,却是两个完全不同的版本。宁致远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又问了夏俊生一些其他关于容兴华的问题,然后跟他讲特案队还要继续想办法联系容兴华本人,让他回去等消息。
“究竟谁在说谎?”方建业在送走夏俊生之后,回到办公室就迫不及待地问,“这夏俊生和谢玉芳说的完全就不一样嘛。”
“我倒是愿意相信夏俊生。”陈锋舒展了一下臂膀说,“夏俊生是一个朴实的人,相反,谢玉芳看起来倒是十分的浮夸。”
“你这是戴着有色眼镜看人,先入为主了。”时明亮睨着他,轻笑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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