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呀!”
何信然愣了愣,神色担忧地问:“各位警官,容先生不是去南坪采风了吗?难道他出了什么危险?”
“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想确认容先生到底是不是在南坪。”宁致远看着何信然说,“所以还请何馆长配合我们的工作。你最好先把授权书复印一份存档,原件我们要带回局里去。”
“好、好,我这就去把授权书拿来,几位稍等。”何信然不敢耽搁,赶紧去了档案室。不多时他拿来了授权书和展出协议。
授权书上的措词十分的公式化,并没有什么破绽,右下角的位置是容兴华龙飞凤舞的签名。宁致远先是将授权书装进证物袋后递给了身边的时明亮。
然后他转头问何信然:“何馆长,容兴华先生是什么时候开始有举办这次个人收藏展的意向的?”
何信然想了想说:“最早提起这个话茬应该是去年年底的时候,我们几个朋友去容先生的‘宝兴画苑’小聚。席间我随口说了句容先生的藏品这么多,尤其是那副黄公望的山水画,那可是稀世珍品啊,如果能办个展览,也可以让更多人有幸一睹真迹的风采。”
“其实呢,我也不过就是那么一说,大多数的收藏者都不愿意把自己的藏品拿出来公开示人。没想到容先生却爽快地说,如果真有机会办个收藏展,也不枉他这一辈子为了收藏付出的心血。另外,他说收藏展的收入可以用来做公益。就这样,我们算是达成了初步的共识。”
“春节的时候我去登门拜年,又把这个话题重提了一下。容先生说年后他会先列出个展览品名录给我,大概二月底的时候,我收到了这份名录。同时容先生告诉我他要出趟远门,大概要两个月的时间才能回来,让我这边先着手准备着,等他一回来,马上就可以举办收藏展。”
“在容先生去南坪期间,他有没有跟你联系过?”宁致远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