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可等到三月二十二号那天,他却一个人走了。”
“事先没跟你说吗?”陈锋问道。“没有,”夏俊生摇了摇头,“二十二号有一个客人要来取一副画,是副名画,重新装裱的,按说师傅应该亲自接待。可那天他没来,师母来的,说是师傅一大早就走了,让我向客人道个歉。”
“客人把画取走后,我打电话想跟师傅汇报一下,他手机没开,当时我以为他在飞机上,就没当回事儿。可是后来几天我再打电话,总是提示不在服务区,师母说师傅应该是到了南坪,那里好些村子都是没有信号的。我也就没在意,可再过了些天后,我有事儿想向师傅请示,再打电话,就是关机了。”
“我去问师母,她说师傅跟她联系过,已经平安到达南坪了,让我不用担心。可现在都过去两个多月了,师傅一直也没联系过我,我不放心又去问师母,师母说她也联系不上师傅,每次都是师傅打电话给她的。”
“我没办法,那天就跟来店里裱字的陈老先生念叨了这件事儿,陈老先生让我来找陈警官。我这才知道我也可以报案,我以为只有直系亲属可以报失踪的。本来我那天晚上就决定要报案了,可是这两天店里忙,好不容易今天轮到我休息,我就来了。我想好了,就算师母生气我也要报这个案,毕竟师傅的安危比什么都重要。”
宁致远把自己的记事本翻到空白的一页,放到夏俊生面前,又递给他一支笔:“你把你们店和你师傅家的地址、电话号码都写到上面,还有你的手机号码。”
夏俊生接过纸笔,刷刷点点写了几行字。宁致远接过去看着那遒劲有力的字体,不由赞叹道:“字写得真漂亮啊!”
“宁队长谬赞了。”夏俊生红着脸推了推鼻子上的圆眼镜说,“自打师傅收养我之后,就要求我每日练字,但俊生不才,只不过学了个皮毛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