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华安点着头,表示自己很赞同宁致远的说法:“我也非常反对学生住到校外去。可是现在的孩子个性太强,家长又都惯着。现在不仅是医患关系,师生关系也是很敏感的话题。家长都同意自己孩子去外面住了,我们又能怎样。”
“以前是有规定在校学生无论是外地还是本市的,都必须住在学校,统一管理。可是有些家长就是不理解,还嫌学校条件不好,怕委屈了自己家孩子。唉……学校也为难,宿舍费用低,家长和学生嫌条件不好,提高住宿条件吧,又增加了成本,家长和学生还是抱怨。”
“学校那么多学生,当然众口难调了。咱不说这个,话题太沉重。来,喝酒。”宁致远转移了话题。
接下来大家又聊了些别的,酒过三巡,宁致远叫来服务员买了单。易华安喝了酒之后脸色微红,笑着拍了拍宁致远的肩说:“致远老弟,今天认识你们真的很高兴,以后有时间咱们经常在一起聚聚,下次一定由我来做东。”
从云南菜馆出来,宁致远提出送余兴全和易华安回家,他们俩说自己住的不远,两人要散步回家。宁致远也没有再坚持,和他们二人告别后,由没有喝酒的陈锋开车离开了大学城。
“宁队,你们俩回哪儿?是回安静家,还是回你家?”陈锋边开着车边问。安静闻言不免有些忐忑地捏了捏宁致远的手。宁致远反手握住安静,面色平静地说:“回我家。你把我俩送到园区门口就行,你开我的车回去,明早来接我。”
“好嘞!”陈锋笑着从后视镜里意味深长地看了两人一眼。安静不自然地把头扭向车窗外,假装没看到后视镜里的陈锋。
第二天一早,等在楼下的陈锋一见宁致远上车,就迫不及待地问:“安静是不是早就住到你家了?”“你现在怎么变得这么八卦呢!”宁致远在副驾驶的位置上坐好,虽然嘴上是在讽刺陈锋,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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