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宁致远思索了片刻,似乎有点儿明白其中的意思了,“都用什么方法?”等了一会儿没听到安静的回答,低头一看,安静已经窝在他怀里睡着了。
宁致远轻笑一声,在安静的额头上亲了一下,紧了紧怀里的人,闭上眼睛继续思考自己的问题。
翌日一早,安静刚做好早餐,宁致远已经洗漱好走出了卧室。“静,你昨晚说的那个案例是怎么回事?”宁致远坐到餐桌前喝了一口粥问。
“什么案例?”安静挠了挠头,不记得晚上临睡前自己说过了什么。“就是你上学的时候,心理学老师讲的那个案例。关于通过其他方式来满足自己的那个。”宁致远提醒道。
“哦,”安静终于想起昨晚没有完成的那个话题,“我们老师说有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那方面根本就不行,却总是去找小*姐,还每次都要过夜的那种。他并不是通过正常的方式,而是让小姐把他绑起来,对他进行虐*待。这是一种变*态心理,是不正常的,通过这种方式来发泄以达到满足。这样的人往往是受过某些刺激,或是有某方面的阴影。”
安静说得很笼统,她实在是不好意思在餐桌上跟宁致远讨论这方面的问题,但她也知道宁致远问这些肯定是跟手上的案子有关,所以还是尽可能地解释清楚。
宁致远有些困惑,如果高元明也是这种情况的话,那他还会在作案之后把现场弄得那么整洁吗?而且连环案的几名被害人并没有被虐*待,就算是林易香的身上也没有类似于掐、咬的痕迹。
带着疑问他来到局里,陈锋和方建业在办公室里边吃早餐边讨论着案子,见宁致远来了,陈锋放下手里的豆浆杯说:“宁队,一会儿提审高元明吗?”
宁致远思忖了片刻才说:“让建业和张维审,我们俩和明亮去趟广告学院,然后再到高元明现在租的房子看看。我总觉得这里面有点儿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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