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亮也跟着点了点头,“邱文强三号已经去过邱立山家一次,没有要来那块古玉。四号他是做好了势在必得的准备带着刀去的,他甚至有都有可能想过要与老两口同归于进,这种情况下邱立山不可能偷袭成功。”
方建业皱了皱眉头:“你们说的都有道理,可是从笔录上看,邱立山把整个作案的细节都说得很详细,想要推翻可不是件容易的事儿。”
“不是要推翻邱立山的口供,而是要从中找出漏洞。”宁致远摆了摆手说,“他之所以能把每个细节都说清楚,那是因为他就在现场,一切都是他亲眼所见。正如你们所说,邱文强用刀抵着宫浩洋妈妈的脖子,势必要盯着邱立山,让他去拿古玉。”
“宫浩洋的妈妈坐在轮椅上,根本就没有反抗能力,邱立山一直在邱文强的视线当中,没有下手的机会。除非这时邱立山家除了他们三个,还有第四个人,而这个人相对邱立山来说,更有机会下手砸死邱文强。”
宁致远顿了顿,看着大家说:“我知道你们心里都有数,只不过于情来说,不忍心说出来而已。你们在纠结,是就此结案还是继续追查。”“你不纠结吗?”张维扬了扬下巴问。
“我承认,昨天我也很纠结。”宁致远苦笑一声,“可昨晚有人对我说了一句话,让我茅塞顿开。”“是嫂子说什么了吧?”陈锋抬着眼眉道。宁致远点点头:“对,是安静说的。我并没有告诉她案子的始末,只说案子破了,我却感到很迷茫。她只说了一句话,这句话是,你别忘了,面对案件,你首先是一名警察。”
宁致远顿了顿又说:“情与法,有时候是很难抉择,但我们是警察,无论何时,我们都要有自己的职业操守和做人的准则。”
张维拍了拍手,带动着其他人都跟着一起鼓起掌来。宁致远笑着摇摇头,抬手做了一个停止的动作:“别弄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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