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认了,谁让我是他爸爸呢。可他不该对浩洋妈妈下手。”
宁致远见他满脸悲伤,声音哽噎,安慰道:“邱老师,你别急,慢慢说。”邱立山吸了吸鼻子,稳定了一下情绪说:“两年前的一天,文强又回来跟我要钱,我说我没钱了,他不依,跟我吹胡子瞪眼的。浩洋妈妈看不下去,就说了他几句,结果把他给惹翻了,上去一把就把浩洋妈妈推倒了。浩洋妈妈本来身体就不算太好,哪架得住他这一推呀,脑袋磕在了茶几上,送到医院急救才算保住了命,可结果却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唉,造孽啊!”
邱立山双手抹了一把脸,身体抑制不住地颤抖,又接着说:“这个月初三号、四号两天他都回来过。三号那天他一进屋就跪在地上说让我们救救他。我和浩洋妈妈都吓了一跳。我问他出什么事儿了,他说他欠别人十多万块钱,如果还不上就没命了,还让我看他腿上的伤,说是债主扎的。”
张维同情地看着邱立山问:“你们家的钱不都让邱文强给赌光了嘛,哪儿还有十多万给他还赌债?”邱立山低着头说:“钱是没有了,但文强知道我们家有一块玉,是浩洋爸爸留给他妈妈的,那是块古玉,值些钱。他想让我们把那块玉卖了,给他还赌债。那我哪能同意呀,说了他几句,让浩洋把他赶了出去。”
“谁承想,他第二天晚上又来了,这次凶巴巴的,就是跟我要那块玉。我说那是浩洋爸爸的遗物,就算给,也轮不着他。结果这个畜牲拿出把刀架在浩洋妈妈的脖子上,说如果不给他,今天就跟我们同归于进。当时浩洋不在家,我又没有办法,只能假意答应把玉给他。”
“我趁他不注意的时候,用博古架上的一个实心石膏像砸了他的头。我本来只是想把他砸晕的,可能是当时太激动,下手重了,等他倒下后,我发现他已经没气了。”邱立山将脸埋在掌心里,双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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