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致远面带敬佩之色:“邱老师,这些年你也够不容易的了。”邱立山微微笑着摆了摆手说:“浩洋的妈妈这些年为这个家付出了很多,跟她比起来,我做的这些都不算什么。”宁致远点点头,转入了正题:“邱老师,邱文强在被害之前大腿上受过伤,你知道吗?”
邱立山闻言怔了怔说:“是吗?我没听他说过啊。”“是吗?”宁致远盯着邱立山的眼睛说,“邱文强是被人用剪子扎伤的,伤他的人送他去医院进行了包扎。”
“我不知道,他没回来。”邱立山显得有些慌张,但很快他又稳定了情绪说,“也没打电话跟我说这件事。伤他的人抓着了吗?”“嗯,”宁致远点了点头,“已经抓到了。邱老师,据扎伤邱文强的人说,他把受伤的邱文强送到医院进行了包扎,然后就把他送回你这里了。”邱立山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他抿了抿嘴唇说:“没有,他没回来。我在公安局的时候不就跟你们说过了嘛,自从元宵节后他就没再回来过。”
宁致远微微闭了闭眼睛,无奈地说:“邱老师,邱文强的案子疑点很多,为了排除嫌疑,我们可不可以对你家进行检查?”邱立山怔愣地看了宁致远一会儿才说:“你们随便吧。”宁致远和时明亮站起身,开始对邱立山家的厨房和卫生间检查起来。邱立山始终颓然地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一直也没有作声,任凭二人在自己家里转来转去。
过了大概半个多小时,宁致远和时明亮才又回到客厅,宁致远从博古架上拿起邱立山父子的合影和一块木头底坐问:“邱老师,这两样东西可以先借用一下吗?还有厨房里的这块塑料布,我保证用完会完好无损地还给你。”
邱立山摆了摆手:“拿走吧,还不还都无所谓。”宁致远将两样东西装进证物袋,又和时明亮一起对两间卧室进行了检查。房间里的宫浩洋妈妈一直呆呆地望着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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