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才抿了抿嘴唇说:“我家从我爷爷那辈开始就是杀猪的,我在肉联厂干的也是屠宰工。虽说这猪和人不一样,但大概的位置我还是知道的。”
这时汪进才意识到了事态的严重,连忙又补充道:“警官,我真没杀他。你们想呀,如果他死了,欠我的钱不就打水漂了嘛。再说我跟他无仇无怨的,我干嘛要杀他。你们可以去医院查,那天我和小马一起送他去的。”
“去的哪家医院?”宁致远面色如常地问,一旁的方建业却明显有些失望。汪进才听宁致远这么问,显然是对自己的话有些相信了,赶紧答道:“就是离邱文强他家不远的厂山卫生院。我可以带你们去。”
宁致远没作声,盯着汪进才看了一会儿,汪进才神色越来越紧张,最后干脆带着哭腔语无伦次地说:“警官,我真的没杀他,大不了他欠我的钱不要了,我承认我伤人了,但你们可不能冤枉我呀!”“邱文强为什么会欠你那么多钱?”宁致远不急不缓地问,他的这种态度让汪进才心里更没底了,讷讷道:“春节那段时间,我们一起玩牌,他输了,欠下的。”
“一个春节能输给你十二万,你们这彩头可不小哇。是在你家玩的?”宁致远又问。汪进才点点头:“是,是在我家。”宁致远勾了勾嘴角:“第一,聚众赌博;第二,赌资数额巨大;第三,故意伤害。其他的给你时间慢慢想,我希望你说的都是实情,否则你知道后果的。”
汪进才神情沮丧,满脸的横肉不停地抖着:“警官,这些我都认,但人真不是我杀的。我和小马真的把邱文强送回他爸家了,从那之后我再也没见过他。我说的都是实话,你们怎么查都行。”
宁致远突然又问:“四号那天你都干什么去了?”汪进才一愣:“四号?”“对,”宁致远点点头,“就是你把邱文强扎伤之后的第二天。”(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