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立山顿了顿,又说:“可是文强毕竟是在农村长大的,读书不多,又没有什么技术,我托人帮他找了几个工作都不是太合适。后来一个朋友帮忙把他介绍到食品加工厂做包装工人,这样才算真正的稳定下来。”
“邱文强离婚了,是吗?”宁致远又给邱立山的杯子里续满了水才问。邱立山无奈地点了点头:“是,文强三十出头才结的婚,两人是别人给介绍的,可能是没有什么感情基础吧,过了没两年就离了,也没有孩子。”
“他离婚后就一直自己一个人过吗?”宁致远又问。“我和浩洋妈妈也曾经让他搬回来,他不肯,就一直是在外面租房子。”邱立山连连叹着气说。“我哥是怕回来住给二老添麻烦,”一旁的宫浩洋接过话茬说,“我妈身体不好,这些年一直是邱伯伯在照顾她。我哥也是心疼邱伯伯才一直没回来住的。”
宁致远点了点头:“那你们最后一次见到邱文强是什么时候?”邱立山看了一眼宫浩洋说:“是正月十五元宵节那天,他回来跟我们一起过的节。那天是文强和浩洋做的饭,我还说呢,这孩子们都大了,我也是越来越省心了。”一旁的张维皱了皱眉:“这元宵节都过去大半个月了,之后你们就再没见过他?”
“没有,”邱立山笃定地答道,“从那天晚上吃完饭,他走了之后,就没再回来过。我本来还想着过几天是浩洋妈妈的生日,到时候打电话叫他回来。没想到,元宵节一别居然就成了最后一面。”邱立山说着,不禁又老泪纵横,声音也越来越低沉下来。
宁致远看了一眼低泣的邱立山,扭头问宫浩洋:“你们知不知道邱文强有没有什么仇人或是关系不太好的人?比如说赌场上的。”宫浩洋怔愣了片刻,想了想才说:“没听说我哥有什么仇人呀。我哥平时好玩玩牌,但也都是跟同事、朋友在一起,就算带点儿彩头,也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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