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我说了,你们可不可以别告诉我们医院领导?我这个岁数了,想找个工作不容易,如果真被开除了,那我真就没路可走了。”
宁致远笑了笑说:“如果可以确定你跟这个案子没有关系,只是一个目击证人,那其他的事情我们不会管。我们只关心与案子有关的细节。”“那你们可不可以跟领导说个情,没让我丢了饭碗。”老李头还在担心自己的工作保不住。宋明呲笑一声:“你别得寸进尺啊,还在这儿跟我们讨价还价。快说,到底怎么回事?”
老李头无奈,叹息道:“我这个人最大的毛病就是爱喝酒,一看见酒就什么都忘了,没想到最终还真是栽在这酒上面了。”叹了口气后,见宋明还在瞪着他,只能沮丧地说:“那天晚上,外科的肖玉平肖医生带着两瓶酒来锅炉房,她说她有个亲戚想承包一个供暖公司,但以前没有这方面的经验,问我可不可以帮帮忙。我觉得这也不算个什么事儿,就说有啥需要帮忙的尽管开口就行,不就是锅炉房这方面的事儿嘛,我都干了二十多年了,从老式人工锅炉到现在的全自动的,我都熟悉。肖医生听了很高兴,跟我唠了会儿家常,还嘱咐我不要把这件事情说出去。一来呢,她不愿意让别人知道她管这种闲事。二来,如果她家亲戚的供暖公司需要人,也许会高薪聘请我,这要是让院领导知道她来挖医院的墙角,她在医院就没法做人了。我以前跟肖医生没什么接触,我当时还合计呢,都说肖医生是一个特傲气的人,这么一看,她也不象别人说的那样,这不是挺接地气的嘛。”
“肖玉平是什么时候去找你的?在锅炉房呆了多长时间?”宁致远问。老李头想了想说:“大概是晚上八点多吧。我们锅炉房规定每天晚上八点要巡检,那天我吃完饭是七点四十,觉得反正也是闲着,就提前巡检了。一圈下来大概半个小时左右,完事儿没一会儿肖医生就来了。她跟我唠了能有四十多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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