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我清醒得很,不可能是幻觉。”
宁致远思忖了片刻问齐放:“齐医生,听说马教授去世那天你也在场,当时是怎样一种情形,你还记得吗?”服务员送来了咖啡,齐放依旧是礼貌的说了声“谢谢”,等服务走了,才开口道:“记得,那天马教授和我,还有肖玉平肖医生一起在实验室讨论一个课题。当时肖医生给马教授看了一个医学论坛,那里有一篇文章是针对马教授之前提出来的一个学术观点的指责。你们可能也知道,马教授是对于学术研究极为认真的人,看到那篇文章他就急了,说话的用词和语气都很激烈。在她讲出一连串自己的观点后,突然捂着胸口倒在地上。我和肖医生都被吓了一跳,急忙把马教授送到了急救室,但是时间已经来不及了,马教授刚到急救室就停止了呼吸。”
“马教授去世之前有没有说些什么?”宁致远问。齐放抽了抽鼻子,稳定了一下情绪道:“马教授走得很快,什么都没有来得及说就去世了。他自己是没遭什么罪,可是却让我们受到了很大的打击。太突然了,一时无法接受。”宁致远抿了抿嘴唇安慰齐放说:“事情都已经过去这么久了,你别再难过了。”齐放深吸了一口气:“是啊,我们这些做学生的,只有继续把自己全身心的投入到医学研究当中去,才能不辜负老师对我们的栽培。”
宁致远见齐放情绪已经稳定,便又问道:“马教授生前对自己的身后事有过什么交待吗?”齐放微蹙眉头:“马教授倒是没跟我说过什么,有些话可能是单独跟肖医生说过。马教授出殡、买墓地、下葬这些事情都是肖医生一手操办的,我们其他学生,只是帮帮忙、跑跑腿而已。”“马教授的财产和其他东西呢?都是怎么处理的?”宁致远问。齐放看了宁致远一眼说:“财产捐给医学院了,其他东西该随葬的随葬、该烧的烧。这些也都是肖医生去办的,有什么问题吗?”(未完待续。)